“连指甲都断了呢。”
瞧着她微红的指尖,吕修远半信半疑,眉心紧紧蹙起:
“那种事情,皇上怎能自己来?”
覃可唇角勾起一抹苦涩:
“这种事不自己来,莫非要孤去找旁人解决?”
“孤倒是想找旁人,但川子、冬沅、春恒皆被孤派出去做事了。”
吕修远咬牙,“皇上为何不找臣?”
覃可眼珠子一转,一根手指在空中点了下,装出恍然大悟般的模样来:
“哦,孤那时候脑子不清醒,一时间没想到还有吕相可求助。”
覃可一直观察着吕修远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察觉他目光落到她的脖颈和心口处,徘徊不定。
看来他心中的怀疑还未消除。
覃可索性扯开领口,大方给他看。
“吕相瞧瞧,就孤身上白白净净的,一点痕迹都没有,像是跟人鬼混过的样子吗?”
“雁过还留痕呢,吕相说孤跟夏统领有什么,总会有点痕迹吧。”
瞅着那片雪肌,吕修远眸中的戾气逐渐消散开来,缓缓启唇:
“皇上真没被夏峋那小子欺负?”
看来他是信了,全靠她演得好。
她心里松了口气,刚想说“是”。
砰——
门被人大力推开,一抹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
“皇上与夏峋没什么,只是与本将军刚痴缠过一夜。”
覃可身板一抖。
要命。
耶律鑫怎么这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