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始终不为所动,覃可停在他面前。
指尖缓缓爬上坤衍的肩,一点点抚上他白皙修长的脖颈。
来了个某音上的爵士舞三连贴。
胸贴坤衍的心口,腹贴坤衍的手背,腿贴坤衍的膝盖,放胯,又站起来。
如此反反复复,动作还在不断加快。
粉色纱裙也随着她的动作起起伏伏,惹人遐想。
当然,覃可不是真的贴上去。
每次覃可都控制好了那个度,只差一个指甲盖的距离,便真的挨到坤衍了。
那水蛇腰扭得呀,看客们哈喇子都出来了,一个个连声说“好”。
发现坤衍眸色变了些,覃可面纱下的唇角微弯。
看孤迷不死你,呵。
不远处的耶律鑫抹了把鼻子,尴尬不已,赶忙抬起手背擦掉。
他完全没想到有日会因看一个男人跳舞而流鼻血。
皇上为了个花魁,真是太拼了。
他张开手臂,正想飞过去阻止覃可。
他害怕,怕皇上再这样跳下去,他们今夜便出不去了。
即使皇上不做花魁,也定会被在场一群有钱有势的男人,暗中绑走。
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太勾人了。
不愧是摄政王,这定力绝了,耶律鑫自叹不如。
就在他飞上桌子时,忽然看到刚刚被他夸赞的摄政王,长臂一伸,将覃可拉到怀中,指尖勾起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