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腰带,覃可便撕下一节下摆,给他凑合着系上。
还帮他系了个蝴蝶结。
男人看着那蝴蝶结,又伸手摸了摸,嘴巴动了动,“谢、谢、姐姐。”
他说得很吃力,却很明朗,声音像山涧甘泉,清甜悦耳。
覃可笑了,“我不是姐姐,我跟你一样,是男子汉。”
男人也笑了,“可是、姐姐、跟梦里的仙女一样。”
“梦里?”他梦到过她吗?
难怪一开始他就不排斥她,还一直冲她笑。
“梦里是假的,我是男儿身,你应该比我小半岁,要叫我哥哥。”
男人乖巧地点点头,“哥哥。”
“嗯。”覃可笑了。
书里简单一笔带过原主救了藩王侄儿,却没写过程及其他。
导致覃可并不知他在这里经历了什么。
覃可摸了摸他的脑袋,别害怕,“我会救你出去,没有人再敢伤害你。”
“吱嘎”一声,木门开了。
一个面具男走了进来,冲男人招了招手,“狗奴,过来,该你去表演了 。”
覃可一把将人护在身后,凶巴巴地吼道:“滚开,不准碰他,否则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面具男不以为意,“就凭你这小身板?呵呵。”
她乃堂堂一国之君,竟被人小看了,覃可冷笑,“信不信我让你死得很难看。”
“不听话的狗就该好好教训。”面具男“刷”一声,拔出腰上的软剑,直直刺向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