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掌足足用了老者七成功力，但是对于身为上神的女人来说，还不足以伤到她。
仙神有别。
实力的鸿沟不是能凭修炼年龄填补的。
“她小孩子心性不懂事，你也不懂吗？师徒之间怎可……更何况你们还是……还是两个女子!”
老者看着任性的年轻上神，气的胸前的白胡子都颤抖。
“我们之间，两情相悦。”
“难道世间之事只要两情相悦就可以了吗？你们俩……简直胡闹!”
老者气的一甩袖子背过身去：“如今天族和魔族争端不休，她云长佑连什么身份都不清楚，你怎么敢的？”
沈让尘只是沉默着。
“我是神，若是连自己的心爱之人都护不住，那还叫得了什么神?”
“我给她一个身份，让她做我光明正大的爱人。我说她是谁，她就是谁。”
“叔父，这是我最后一次允许你置喙我和她之间的事。”
“没有下一次了。”
老者再回头，身后依然不见沈让尘的身影。
“疼不疼啊？仙君下手下手也太狠了吧？”
少女跪坐在榻前，向前探身，轻轻的给女人擦拭唇边的血迹，满眼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其实这点小伤对于她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的。
可是在自己的爱人面前，每个人似乎都有脆弱的权利。
“疼的……”
女人握住少女的手，轻轻的在她的手心蹭着。
“佑佑……”
女人的声音略哑。
“这就是一条不归路……你后悔吗？”
“我不悔。”
少女的吻温柔的落在女人的眉心。
女人揽着她的腰，脸埋到她的肩窝，颤抖着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她永远都不会告诉佑佑，其实她们的那一夜荒唐完全没有必要。
自己的法力完全可以为她解情毒。
可自己……想要她……
可以原谅我的自私吗？
我想留住你，我的小爱人……
虽然手段卑劣……
云长佑从幻境里醒来后，一时间有点恍惚。
“我在你的记忆里加了一点点她灵魂碎片里的记忆。”
“你被她保护的太好了，对于一些事情，你有知情的权利。”
比如，她爱你。远比你想象的更深。
“好。”
云长佑看起来还在消化其他的记忆。
“只是为什么我只能得到这些碎片化的记忆呢？”
“等上神的灵魂碎片完全拼好之后，你的记忆也会拼凑完整的。”
“啊？为什么？”云长佑不理解。
沈让尘的灵魂碎片关自己什么事啊？
司命听了云长佑的疑惑，眸色暗了下去。
因为你过去魂飞魄散，如今的魂魄，是她魂魄的一部分，依附于她而生。
司命沉默良久，最终也什么都没说，一抬手，将云长佑送入了下一个小世界。
在离开系统空间的前一秒，云长佑听见司命说：
“以后你就知道了……”
司命看着空白的系统空间发呆。
沈让尘，付出了就应该让她知道。
还是让我帮你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