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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阮正宇的脸上只浮现了一丝黑气,可现在,阮正宇的眉心处却是笼罩着一层,不过颜色还很淡,与之前陈菲脸上的黑气相比,却是要淡得多得多。

“白婳。”看到白婳只是看着阮正宇不说话,孙雅的心里实在没底儿,不由轻轻唤了一下白婳的名字,她希望白婳能够给她一颗定心丸,跟她说阮正宇不会有事儿。

白婳没有说话,反正孙雅已经知道她的符箓的事情了,所以,白婳倒也没在孙雅面前遮掩,她眯着眼睛想了想,心中有了个猜测。

白婳走到阮正宇面前,先是取出了一张回春符贴在了阮正宇的身上,就见那回春符没有丝毫的动静,这回春符,对于阮正宇没有作用。

回春符,可以治病可以疗伤,而现在回春符没有动静,那只能说明如今的阮正宇无病无伤,如今导致他昏迷不醒的,就是眉宇间的那团黑气,而这团黑气,便是煞气了。

白婳收回了回春符,取出了三张散煞符,同时贴在了阮正宇的身上。

果然,在三枚散煞符的同时作用下,阮正宇眉间的黑气变得更淡了,一个小时之后,阮正宇眉间的黑气基本消散,只留下了一丝。

然而,这一丝黑气,却让白婳的眉头狠狠一皱。

那丝黑气,是有根的!它是从阮正宇的眉间散出来了,也就是说,阮正宇的身体中一定还有什么其他的缘故,所以导致这些煞气从阮正宇的眉间散发出来。

不,这些不应该是煞气!

而是死气!

白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一旁的孙雅看得胆战心惊,那些符箓,她看不出所以然来,她只知道,白婳的面色很严肃。

“白婳,我家正宇是不是……是不是没救了?”孙雅的声音都打着颤。

“说实话,现在还不好说。”白婳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她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只对孙雅说道:“我……”

白婳的话没有说完,孙雅就惊喜的看到连接阮正宇身体的各种仪器上,一些指标在缓缓的回升,她心中一喜:“白婳,谢谢你,好像正宇的身体情况在恢复。”

果然,这白婳是她家正宇最后的希望。

白婳听了孙雅的话,便转头看了看那些仪器,果然,这些仪器上的数值在提升,但是白婳知道,这些应只是暂时的,若是阮正宇身体中的死气再次散溢出来,他的身体情况还会恶化下去。

“白婳,我家正宇是不是就可以好了?”看到那些趋于正常的数值,孙雅难掩激动。

白婳淡淡的说道:“没有。”

“啊!”孙雅有些不解的看着白婳,不是这些指标都回升了吗?难道这样还不是好转?

“过两天我再过来一趟看看他的情况吧,你这两天也注意一下他的情况,要是有什么不对,你给我发消息。”白婳便对孙雅说道。

“哦,好。”孙雅忙点头,然后又问白婳:“对了,我该给你多少费用?”

孙雅知道,今天这是遇到高人了,她虽然以前没经历过,但也知道应该要给报酬的。

“不用,我跟阮正宇也算是朋友,而且,他的这种情况我还没把握完全搞定,就不用给钱了。”白婳轻轻摇了摇头,这种救人的事情,她暂时不打算收费,主要是想到了小塔中的那几个功德池,也不知道如果救人的话,功德池里的功德灵露会不会增加。

她现在的实力太弱了,她急需要提升自身的实力。

“啊。”看白婳不收钱,孙雅还有些不好意思:“大晚上的,还辛苦你跑一趟。”

“无妨。”

第二天一早,白婳就去了古玩市场司鸣的香火铺子。

看到白婳,司鸣还很意外:“你上次买的符纸都画完了?”

要知道,上次白婳可是一口气在他这里买了五千张符纸,这才多久?又来买符纸了?

那些符纸都用完了?

“不是,我是想来问你一件事情的。”白婳便忙说道。

“什么事情?”看到白婳一脸的严肃,司鸣将手中的书合了起来便问道。

“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一个人的眉心处往外不停地冒死气,而这个人却无伤无病,是什么原因?”白婳将阮正宇的情况大致跟司鸣描述了一下。

“你遇到这样的人了?”司鸣一听,忙从躺椅上站了起来,严肃的问道。

“嗯。”白婳点了点头:“你知道这种情况,对不对?”

司鸣点了点头,便说道:“这是,借命。”

“借命?”白婳闻言不由皱眉,是她理解的那个借命吗?

“对,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应该就是借命。”司鸣点头道:“不过,具体的我还要看看那人的情况才可以。”

“原来是借命。”白婳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我上次救不了她。”

因为陈菲根本就不是伤病,回春符自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疗效,想来上次给陈菲用回春符有些疗效,也是因为那个时候陈菲已经脏器衰竭了吧。

如果当时她知道,同时用了散煞符的话,是不是至少能保住陈菲的命?

“怎么?”司鸣听到白婳喃喃自语的话,问道:“你遇到的不止一个人?”

白婳也没隐瞒:“对,还有一个是我的同学,当时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脏器衰竭了,她的眉间同样是笼罩了很浓重的黑气,我当时只给她用了回春符,没有用,如果我用散煞符……”

不等白婳说完,司鸣便说道:“当时那种情况,你用散煞符也没用,她已经脏器衰竭,什么符箓都不管用了,你无需自责。”

“是吗?”白婳看向司鸣。

司鸣肯定的点了点头:“没错,你真的无需自责,倒是你说的这个人,如今情况还好,还有被救回来的希望。”

“该怎么救?”

“你师父没教过你?”司鸣看了白婳一眼。

白婳眨巴眨巴眼睛:“没有。”

她那个莫须有的师父,可能在她睡梦中教过这些,但是她都忘了,暂时想不起来,要不然,当初见到陈菲的情况也不会分辨不出来。

“你师父不会只教了你画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