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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相思为聘山河予君 > 第37章 外邦美妃好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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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于亲母的威势,长宁不得不改口:“……云安世子说的哪里话,当时要不是有你家护卫救下本殿,只怕是此生再见不到父皇和母妃了。要谢也该是我谢你才是。”

“母妃,宗……云安世子他当时真有被人暗害,女儿看得一清二楚的,他们这是想害死我和云安世子啊!真是好歹毒的心!我和云安世子向来与人为善,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我们?”

纭舒妃不看长宁,开口便训斥:“你不任性出宫去,谁能害你?现在知道外面人心有多复杂了吧!以后可还敢这般任性?”

长宁道:“那我也不可能就一辈子都不出去见人了吧?坏人还坏得有理了?连母妃也要向着坏人说话了吗?”

“放肆!”纭舒妃低沉地吼了她一声,“谁允许你这么跟自己母妃说话的?”

被宠惯坏了的长宁心气一上来,哪里听得进纭舒妃的训,随即就抱怨道:“都是父皇的孩子,凭什么皇兄他们一个个的都可以去玩,我就要安安分分被关在宫里?我也要出宫开府!不要被你们拘着。”

面对长宁的无理取闹,纭舒妃表现出一丝不耐烦,深邃笔挺的眉眼慢慢蹙得立起,眼底的冷戾一闪而过,转而作出一副“真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叹了一气,沉声道:“别胡闹了,再不知收敛我就让你父皇下旨禁你的足。”

“父皇疼我,才不会关我。倒是母妃,总是觉得我做这也不对,那也不好。我喜欢宗寥哥哥您也不让!”

“就是因为你不喜欢宗家,不喜欢母后,经常忤逆母后,宗寥哥哥才故意疏远我,讨厌我。他宁愿败坏自己名声,去亲近小皇叔一个男子也不愿亲近我。

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只知道为皇兄打算,从来不关心我想要什么,哼,你们不让我嫁给宗寥哥哥,我偏要。我这便找父皇为我和宗寥哥哥赐婚去。”

长宁说罢,倏一起身,向皇后匆匆敛一礼,气呼呼转身就走。

纭舒妃被她毫无顾忌的妄言气得额角青筋鼓起,拍桌子就要起身去将那抹粉衣捉住。

这边宗寥听了长宁要去求婚旨,心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想着万一皇上爱女心切,真就答应了可还了得?

迅疾一个起身,她也想要去阻止公主不计后果的任意妄行。

却在这时,皇后叫住了纭舒妃,并吩咐身边女官赶去制止公主见圣。皇后再如何希望宗寥抓紧时间成家,那人也决不能是纭舒妃的女儿。

缓缓从凤座上起身后,皇后持正一身容雅气度,仰着下巴对纭舒妃道:“公主年纪小,正是爱使性子的时候,你这个做母妃的又何必整日拎着,她幼岁时你不正确引导,如今成了大姑娘才想折弯,已然是来不及了。

且就让她先闹上一闹,闹够了自然就想通了,至于她要请婚的事你就放宽心吧,圣上是不会同意的。”说到此处时,皇后的眼神透穿道道宫墙,瞥向御书房那处,眼底划过一丝怨恨与失望。

沉吟须臾,她从鼻子里淡淡哼出一声不屑,一字一句幽幽道:“不用纭舒妃反复训教自己女儿,我宗家人有自知之明,厚不上脸皮来攀公主这门皇亲。”

被长宁这么一闹,又被皇后拿谦虚话揶揄,纭舒妃此刻的处境好似被人扒光了衣裳,赤条着站在大街上,任由炽辣的眼光往自己身上灼。

杵立原地,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踯躅神色立时让皇后捕捉,旋即猜出纭舒妃今日上赶着来,定然不是只为了拿宗寥和奕王的事来故意噎她,和宗寥争抢宝石盒子的背后或还有其他说法……

遣散其他妃嫔,皇后回座,轻叹一息,“你们两人先坐下吧。方才一番争论的源头,皆是因你们两人都想占有的那个……”

皇后看向还握在纭舒妃手里的金色小匣子,“……金匣子。云安世子说那宝石匣子是他的,纭舒妃你又说那是你宫里的,本宫又从未在你们二人身上看见过此物,若是你们俩人都拿不出证据证明此物属自己所有,不妨就让廷尉府的人来审查核实,也好给你们个公平。”

纭舒妃道:“这点小事何劳廷尉府兴师动众,此物名为“吉祥三宝錾花香盒”,做工与风格皆一看就知是我北燕的产物,是臣妾入宫时带来的嫁妆,当时的清单上记录得清清楚楚,皇后若不信,可派人到臣妾宫中将清单取来一看,看是不是有这么件东西。”

宗寥道:“纭舒妃娘娘既说这个盒子是你的,我可以不同你争抢,但是你是不是得告诉我,它为何会出现在暗害我的凶手身上?”

纭舒妃道:“东西是我挽云宫的不错,只是这盒子一直都是由专门的人保管,我已经许久没拿出来用了,若非云安世子故意掉落出来给我看,我竟不知这盒子被人盗了出去!云安世子拿着此物进宫来,就是想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吧?”

纭舒妃看向宗寥,又暗骂自己宫里的下人,“这些个不牢靠的奴才,看我回宫不好好查查,竟敢瞒主做出此等吃里扒外的事来。”

宗寥抿了抿唇,勾起一边嘴角,心道这纭舒妃眼力不错,还知道她刚才是故意将东西落出来给她看。

既然知道了她是故意的还能陪她演这么一出闹剧,看来对方在演戏方面深有造诣啊!

宗寥微一哂笑,立马拉下脸色,忿恚道:“你宫里人盗出去的宝物出现在杀我的凶手身上?纭舒妃娘娘,你是瞧不起我云安世子?故意拿这种鬼都不信的话来糊弄我?”

“世子,你什么意思?你仍旧一口咬定是本妃派人害的你不成?”纭舒妃手指蜷曲着握成拳,看似愠怒,眼底却藏了意味不明的情绪。

宗寥不说话,抬高下巴斜看着她,脸上写着“这事不明摆着的吗?不是你还能是谁”几个大字。

却是突然间,纭舒妃愠色神情缓和下来,带着点假兮兮笑意:“世子不必用眼刀子剜我。你方才还说我们之间远无怨,近无仇,本妃为何要害你?

你不能单凭一个我宫里的物件就认定我是害你的主使呀!若我真的做了什么,你便是把此物直接放我面前,我躲还来不及呢,哪里还能与你争抢回来是不是?都说云安世子聪明,怎么,连这点事都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