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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邪帝成我裙下臣 > 第一百六十八章 适当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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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挽歌看着蒋澜突然停了下来,心里一紧,也跟着停了下来,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蒋澜看着虞挽歌这一副紧张的样子只是轻轻一笑,安抚着她,“很紧张?”

虞挽歌闻言一顿,然后赶紧摇了摇头,“没有。”

“回去吧。”

虞挽歌听着蒋澜这话一顿,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她,怎么就让自己回去了?

蒋澜见虞挽歌这不为所动的样子眸光微闪,淡淡道,“还有什么问题?”

虞挽歌闻言连忙摇了摇头,“没有,那我先回去了。”

蒋澜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虞挽歌见此便赶紧离开了。

在回去的途中她的心里也突然想通了某件事情,所以蒋澜是特地来为她解围的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虞挽歌的心里一暖,原本有些紧张的步伐也变得轻松了起来。

“小挽。”

在虞挽歌快走到女院的时候,一旁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虞挽歌微微一顿,看向了声音来源,只见谢聿行正站在一个地方看着她。

见到谢聿行的时候虞挽歌仿佛一下子就有了底气一般,见周围没人后便快步走了过去,然后跟着谢聿行来到一个比较没人经过的假山后。

“刚刚可有吓到?”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关心她的话语心里一暖,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倒是让兄长为我操劳了。”

谢聿行听着虞挽歌这客气的话语有些无奈,“你怎么总是和兄长这般客气,这都是兄长应该做的。”

之前没有直接让虞挽歌提出解除婚约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却没想到是让叶云简拿这事来做议论。

看来是得找个时机把这件事情给提上日程了。

“兄长找个时机,你就把这婚给退了,不用再等。”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的话点了点头,本来经过今天这事,她的心里也是打算要把婚给退了,断不能让叶云简再拿这件事情来做文章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蒋澜可有为难你?”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这话对上了谢聿行关心的双眸后摇了摇头,“没有,刚刚她应当就是为我解围的。”

虞挽歌不想让谢聿行对蒋澜有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所以虞挽歌还是为蒋澜解释着。

谢聿行听着虞挽歌这话明显一愣,直接道,“那就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虞挽歌在女院应当不会受欺负才是。

想到这里,谢聿行微微松了口气。

“初来宫里,可有什么不适应?”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的话摇了摇头,“没有,挺好的。”

虞挽歌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看向了谢聿行,“兄长可有听说苏月儿她们的事情?”

谢聿行对上虞挽歌的双眸后倒是坦然点头,“嗯,听说了,徐姑娘告诉你的?”

虞挽歌闻言一顿,随后点了点头。

“是。”

“猜得到,这里面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你也不用去想太多,与你无关。”

谢聿行说这话的时候十分淡定,那样子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这话也没有再多说,点了点头。

这里到底是宫里,人多眼杂,谢聿行也不想让虞挽歌难做,所以并没有和虞挽歌待太久,又和她说了几句话以后便让她离开了。

在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后,谢聿行眸光一冷,凌厉出声道,“出来吧。”

随着谢聿行话音刚落,假山旁边走出来了一个人,“谢大人。”

“何事?”

“最近太后娘娘经常找陛下去她那。”

谢聿行听着那人的话,眸底划过一抹深意,没有多说其他,只是淡淡点头,“嗯,盯着就行。”

“是,最近安平侯有找过皇上几次。”

谢聿行闻言心中冷笑,不甚在意道,“好。”

就算找了,又能如何?

现在薛彦北身边几乎都是他的人,所以他就算手伸的再长,也没有用。

那人在将这事告诉了谢聿行之后便直接离开了,之后谢聿行也没有再停留在宫里,他现在确实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之后的几日,虞挽歌也开始跟在蒋澜身边做事,因为是蒋澜自己亲自带她,所以教了她很多东西,虞挽歌也是受益匪浅。

这几日,她也就没有时间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这日,因为蒋澜有点事,所以只有虞挽歌一人在御书房陪着薛彦北。

和薛彦北相处的这几日她也看出了薛彦北的心性,这个年纪的孩子,到底是有些玩乐之心的,但是他又想做一个明君,所以也就让薛彦北整个人有些焦虑。

看着这样的薛彦北,虞挽歌莫名的就想起了自己之前在庄子里的那些日子,见此刻的薛彦北正在焦头烂额的模样,此刻御书房内又没有其他人,她思考了片刻后有些不忍的出声道,“陛下,你其实不必将自己逼的这么紧的。”

虞挽歌这话一出来,她只觉得整个御书房内似乎安静了下来,薛彦北本来正在焦虑翻着奏折的动作停了下来,抬眸看向了她,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她感觉到薛彦北好像松了很大一口气,有些无助的出声道,“可是如果我不把自己逼的紧一点,我就跟不上他们的进度,我年纪小,他们都不把我当一回事,我也不想让母后看轻我。”

薛彦北在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用皇帝的自称,显然,他还是对这事很不适应。

虞挽歌也可以从薛彦北的话中感觉到浓浓的无助。

“臣知道陛下想要有一番作为,但有些事情就是得循序渐进,不是一下子就能做成的,现在也没有其他的人在,其实陛下也可以适当的放松一下自己。”

虞挽歌心里觉得自己和他说这话应当是错不了。

果不其然,薛彦北盯着她看了许久后突然道,“你是叫挽歌吧?”

虞挽歌听着薛彦北的问题微微一顿,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是。”

“所有人都在叫我要努力,为什么你觉得我可以不用把自己逼得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