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冯仁茂说着说着忽然间有些犹豫。
“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邓宇有些无语。这个冯仁茂，脑瓜子好使，就是这一步三顾的毛病，却是让人难以承受。看来，蹲过猪圈果然能改变一个人啊。
邓宇在心里没好气地想着。
“只是就是不知道，金处长打算做到什么程度而已。”犹豫了片刻，冯仁茂还是把自己要说的话讲了出来。
“此话怎讲？”邓宇确实有些不解。
“局座，金处长如果真的要出手，又怎么会让死神无端暴露呢？那可是死神啊，不要说一般人，就是训练有素的好手，能不能跟上死神还是两说呢。”
“你的意思是，死神到了香江，其实是金南故意放出的风声。”邓宇的眉头皱了皱：“金处长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呢？”
邓宇像是在发问，却又像是自言自语。
“卑职想，恐怕金处长另有目标，因此才让死神出马，为的就是想把香江的水给搅浑了而已。这样才方便金处长暗地里动手。”
“你是不是想说，金处长用汪伟清来钓自己的目标？”邓宇感觉吃惊。
要知道，马尔歇可快到沪上了。接待马尔歇可是金南的重点任务。
“如果金处长出手，那么现在汪伟清必然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之所以现在还没有动静，应该就是金处长在等待什么人或是什么事才对。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死神莫名出现在香江的缘由。”冯仁茂很肯定地说道。他对金南的信任从来就不曾动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