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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现言 > 希望我们HE > 第87章 不停的哭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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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许盯着她的动作看了一瞬,而后脖子有些许僵硬的转头,挪开视线。

他阴沉的眸子中,透出一丝倔强。

他一个正眼,也没给过那女人;只微侧着头,往前走着。

而他,越是靠近那女人;他放在身侧的手,就握的越紧。

他的指尖,都已经被捏得发白。

最后,他在距离女人半米处站定,缓缓回正头;眉目冰冷的打量着女人,冷声道。

“让开!”

女人微仰着头,仰望着何许,声音满是祈求道:“何许……,你还没有吃东西呢,吃点东西再走吧。”

何许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甚至,对于女人的再三恳求,他都没有一丝动容。

他微微抬手,捏了捏拳头;声音依旧冰冷道:“母亲,我叫您一声母亲,您……就应该知道分寸。”

女人眸光一滞,浑身瞬间变得僵硬;一瞬过后,满是无措与慌乱。

下一秒,女人猛的抓住何许的衣襟,瞬间跪倒在地,嚎哭道:“何许……,你别这样,好不好?”

何许的身体,在短暂的僵硬后,很快又迅速恢复正常。

他的的神色淡然,缓缓弯腰,轻轻抬手,指尖轻挑起女人的下巴。

他的眸中满是不屑,轻蔑开口道:“应该怎样?”

他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话又止住了话头,将接下来的话咽了下去。

女人瞬间语塞,她只顾得上不断抽泣着,无法回答何许的问题。

何许打量着,女人可怜的模样,眸中满是怨恨,却又流露出一丝不忍;他赶忙偏头,避开女人的视线。

他不自觉向上看去,仰望着天花板;看着由黄色暖光照映的天花板,不觉心中更加冰冷。

暖光曾是他最爱的光源之一。

他微蹙起眉,心中升起一丝疑惑,而后立即环顾这一圈;才发觉,这房子所有的装饰,几乎都是按照他的喜好来的。

他的心中,升起阵阵嘲讽;他不断轻笑着,满是讽刺的自嘲着。

许久后,他才低声自言自语道:“你的痴情人设,扮演的有点久了……”

他的声音极低,跪在地上的女人,根本听不清;只是她始终盯着何许,看着他的嘴一开一合,却没有声音。

她满腹的疑惑,用极卑微的语气,轻声询问;但何许,并没有搭理她。

一刹过后,何许突然面露凶狠,语气也满是轻蔑讽刺道。

“是像以前那样,被蒙在鼓里,对你百依百顺?”

他话音刚落,不等女人开口,为自己辩解;便迅速冷声质问道:“还是像刚知道真相时,对你刨根问底,发疯吼叫?”

他的话,越说越是铿锵有力、振振有词;愤怒,充斥着二人的周围。

女人抓着何许的衣角,听着何许扎心的话,手指渐渐无力。

她逐渐往下滑去,最后只能抓住何许的裤角,不断颤抖。

身体的颤抖,带动着手部;何许能清晰的感觉到,裤脚的晃动。

他的身体逐渐僵硬,看着被女人身体挡住的门,近在咫尺;可他却没有勇气,再往前走半步。

许久后,何许打破了沉默……

“您既然选择了我的父亲,就应该……和他,好好过下去!”

何许的声音,更加冰冷刺骨;他的眸子中满是嘲讽,语气极为轻飘的说着。

女人的腰身,原本挺得笔直;却在听到这话的那一刻,彻底耷拉了下来。

她弓着腰,仰望着高高在上的何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而在对上何许嘲讽的眼眸时,她又心虚、愧疚的低下了头。

她低着头,抽泣不断,脸上挂满泪痕,断断续续中,只低声喊道:“何许……”

“别叫我名字,好恶心!”

何许的声音,永远保持着冰冷;他说完这话后,快速甩开抓着他衣服的手,大踏步离开了这房子。

“砰——”

巨大的关门声,还回荡在女人耳边。

整个空旷的房子,除了她的抽泣声,只余下那关门而产生的震响。

这周围,应是很是安静的,可女人却心乱如麻,耳边嘈杂。

此时,她的耳边,不断回荡着何许走时,说的那几句话。

她的心产生钝痛,持续许久;灵魂正不断,往深渊坠去。

她还跪在原地,之前虽是弯了腰,腿还是直的;现在,她连支撑这点尊严的力气,也没有了。

全部都彻底耷拉了下来,哪怕是跪着,也如同缩成了一团。

她的哭声,一声一声的响着,一声比一声响亮,逐渐充斥着整个房间。

声音,从第一开始的低鸣,到最后,成了大声哭嚎。

“啪嗒——”一声……

她对面的卧室,传来开门声;她快速抬眼望去,即使知道不可能,也万分期待,开门的那人是他。

最终,她这份荒诞的念想落了空,正如意料之中的,开门的是她的小儿子。

正是上高中的年纪,已经长成一个小大人;男孩儿揉着朦胧的眼睛,缓步往外走着。

朦胧间,他看见跪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母亲。

他瞬间惊醒,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去。他半跪在母亲身旁,努力拽拉着她,焦急问道。

“妈妈,你怎么了呀?快起来,您是不是低血糖犯了?”

可是,不管他如何的关心,女人都没有搭理他;她始终埋着头,嚎啕大哭着。

而这时,男孩儿才意识到有一丝不对,他瞥见了旁边,那双模样崭新的拖鞋。

他知道这双拖鞋是谁的,可在意识到这个问题后,他一时间,竟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的哥哥回来了,他的母亲却哭的伤心;他说不清,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他知道,哥哥是恨极了母亲的。

他猜,许是因为母亲脾气暴躁,又或者是因为母亲是他的后妈。

他已经快有三个多月,没见过这位,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了。

即便他与这位哥哥,并没有过多来往;他也期盼着,这位哥哥能温柔待他们。

他从半半跪的动作,变成了坐在母亲身旁;即便他不知道来龙去脉,他也陪着母亲一起痛哭。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哭声停了。

大抵是女人哭累了,她渐渐止了声;脸色瞬间变得冷漠,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