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问得干脆，这只灵鸟貌似也能听懂人话，呼噜了两声直接点了点头。
“嗯。”陈默已经确定这只鸟是公的，便凑近一些问道，“我去过茶卡古城，你是不是那只母灵鸟的老公？”
这只灵鸟眸中突然闪烁出了一滴眼泪，诡异的是，它的眼泪流出后立刻凝结成了一粒如大米那样的结晶体。
落在桌子上竟然掷地有声。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鸟之将死，其鸣也悲。
陈默万万没想到，这只鸟被他三言两句给弄哭了。
“咕噜……咕噜……”这只鸟再次发出奇怪的悲鸣。
陈默虽然听不懂，但是也大概能理解这只灵鸟想问什么，道：“你老婆没事，你三个孩子也没事，有一个还破壳孵化了出来，叫……”
陈默嫌那只小灵鸟叽叽喳喳话太多，还老往颜盈怀里钻，就给人家起了个名字叫小渣子。
此刻面对着小灵鸟的老爸，陈默突然有些语塞，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孩子叫渣渣，可聪明了。”
这只灵鸟听陈默说完，眸中突然露出一丝温暖。
但不知怎地，它突然又止不住流了几滴眼泪，同样的，这几滴眼泪流出后，再次凝成那晶莹剔透的结晶体。
加上刚才那两粒，一共是八颗。
这只灵鸟咕噜两声，便踩在桌子上把八粒结晶体吞入口中，紧接着便迅速朝着陈默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