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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悬疑 > 进入逃生世界无限生存 > 第133章 《荒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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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厌不满的轻啧出声,又有些烦躁的出声质问:“你当时怎么不说啊!”

“被电了,没感觉到什么,刚刚发现胳膊上有针眼,还肿了”,许柏言答道。

邬厌毫无顾忌的推开了门,正好看到隔壁房间的人也出来了,看到对方手上也有和自己一样的电子手环,两人对视一眼,但没有再多交流。

之前在大门外就听见说今天来了不少人,所以这次的生存者数量肯定不少,只是这基地太大,目前也不知道需不需要合作。

隔壁的那人头也不回,直奔电梯去了。

看到对方消失在走廊中,邬厌抬手敲响了许柏言的房间门。

许柏言的状况算不上不好,但也不能说好。

他正在给自己身上的伤口上药,只不过用的是道具,不是刚刚被扔进房间的急救包。

邬厌把门关上后坐到了他的身旁又接过了他手中的药瓶,看着对方背后的伤,邬厌竟然感觉到有些愧疚,因为那个伤口是自己造成的,她微蹙着眉开口道:“抱歉,下次我注意”。

许柏言摇了摇头,像是感受到邬厌的歉意,他回道:“没事,这不也是第一次吗”。

邬厌伸出手,用指尖挑出些许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在许柏言后背的伤口上,药膏冰冰凉凉的,但邬厌的指尖是温热的。

许柏言身体紧绷,整个人不敢动作一点。

因为是背对着邬厌的,邬厌没有看到他因为害羞而飘上一层绯红的脸,也因为是背对着邬厌的,所以许柏言也没有看到邬厌抿起的嘴唇。

“滴!滴!滴——”

电子手环突然开始报警,不知道是声音太大还是怎么样,不出十几秒,房间门就被敲响。

邬厌起身躲在了站在门口看不到的视角盲区,而许柏言从一旁的急救包里随便拿出了一个药粉才缓慢起身走去开门。

在门被打开的瞬间,数只枪口对准了许柏言。

许柏言愣了一下还是后退了一步,外面的人见许柏言光着上半身手里还拿着急救包里的药粉,他们放下了手中的枪又开口询问:“刚刚检测到你的心率急速上升,身体有其他不对劲吗?”

许柏言摇了摇头,缓缓开口解释:“可能是因为太疼了吧”。

那个人走近一步靠近了许柏言并从他手中拿过了药粉,他说道:“这个药确实疼,你可以用另一个药液,稍微好点”。

许柏言微微点头以示感谢,在目送几人离开后,许柏言关上了房门。

本来是没什么的,但当他松下一口气来转过身正要说没事了,就看到邬厌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表情。

就是一瞬间,许柏言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整张脸都在肉眼可见的变红,就好像有什么抓住了他的心脏,让他的心跳慢了一拍。

看见许柏言这个状态,邬厌低头摸了摸鼻子,又举起手中的药,“还没擦完药”。

许柏言此时大脑宕机,都不知道邬厌在说什么,他就支支吾吾的啊了几声,然后又背过身去。

邬厌抬手掩嘴憋笑,又上前继续帮他把后背的伤口处理好。

只是这一次,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许的不对,有些暧昧,可这暧昧之中却又带着些迷离。

“好了,应该一会儿就好了,你休息一下,我先去外面看一看什么情况”,还在许柏言愣神之际,邬厌迅速起身,边说边往外走。

都不等许柏言开口,人已经离开了,并且门也已经被关上了。

邬厌直接回了自己房间,重重的关上门后她背靠在门上低头捂着脸。

她有点庆幸,还好许柏言没有回头,不然他就会看到自己也同样泛起红的脸颊和耳垂。

邬厌拍了拍自己的脸,稍作冷静,待平复好心情,又冷着脸离开了房间。

电梯内外都有个感应板,要使用电梯就要刷电子手环。

这里最高似乎就是十层,但电梯内的按钮中,并没有7、8、9楼的按钮。

十楼是那个陈老的办公室,六楼就是自己所在的住宿楼层,她从六楼开始往下,一层一层的查看。

在到达一楼,邬厌出电梯时脸色都不是太好,这里,二到六楼全部都是住宿楼层,而一楼是大厅。

她也发现了这些楼层之间的不同,越靠下的楼层,环境和设施都越差。

一些住在二楼的人,身上的伤口甚至都长出了蛆虫都无人理会。

一楼大厅内人很多,大厅之外更甚。

邬厌走出了大厅,除了大门附近那一地带重兵把守,周围倒像是商业街,什么都有。

甚至还有擂台,邬厌仅仅在擂台附近停留了一会儿就有上前来搭话的人。

“美女,你看好哪个?要不要下个注?”

那人是在跟邬厌说话,但目光却紧盯着擂台上的两人。

邬厌反问道:“下什么注?他们要比什么?”

看邬厌什么都不知道,这人一下就来了劲头,开始给邬厌介绍起来。

“大家在这里也是要生活的,找不到工作的就只能来靠蛮力了,大家下注,赢得一方能拿走五成的钱,另外五成给下注的大家分,你看,左边这个就是个狠角色,已经连胜了十几场了”,他说完,还把手中的钱匣子打开给邬厌看了一眼。

里面确实有不少东西,不过并不是邬厌所知道的任何一种钱币。

“这是什么币?”邬厌问道。

那人说:“是上面那人整出来的,说什么在这里没有贫富差距,大家都是平等的,结果呢,你要是去找工作,他们照样看人下菜碟”。

他撇了撇嘴,见邬厌没有要下注的意思,也就走了。

邬厌在这里停留了许久,一直到台上分出了胜负。

这个擂台并没有所谓的点到为止,只要人还能站起来,就不算结束,甚至都可以说,想要赢就要置对手于死地。

看着台上拿钱欢呼的那个人,还有台下哄抢筹码的众人。

她在思考,如果在这里生活是要通过打工等方式来获取钱币,那她和许柏言两人能干什么?刚刚那个人说的,看人下菜碟,是以财力?还是权利?还是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