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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悬疑 > 进入逃生世界无限生存 > 第127章 柳山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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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时许柏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倒是一副头疼的样子缓缓开口道:“你还有时间担心他,下次能不能在里面把伤处理好了再出来?”

邬厌耸了耸肩,她记得出来之前明明是叫齐玫帮忙处理过伤口的,至于为什么出来之后还会严重到进医院,那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邬厌看着天花板,突然想到这一次似乎并没有拿到任何一样道具,她还以为那出现在墙上的五官或者自己捡到的那个人皮会有一样是道具呢。

“对了,那个视野道具在许柏语那里,我怕丁常郁对他动手,你多注意点。”

或许是刚刚退烧,邬厌现在的思路断断续续的,想到什么就叮嘱一句。

说了好几句之后,许柏言把一个切好的苹果块塞进了邬厌的嘴里。

“知道了,他现在好得很,又被玫姐带走锻炼去了,你先好好休息休息,今天晚上我就要把你接回宿舍去”,许柏言说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急,但邬厌还是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说话。

她闭上眼睛准备浅眯一会儿,可在收容所内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那一幕突然出现在脑海中,“柳山精神病院”这几个字也出现在了脑海中。

也不知是何使然,她觉得自己现在就要去一趟那所精神病院。

那种只要晚一秒到那里,都会错过极其重要的线索的情况。

就这样想着,邬厌直接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也不管自己身上穿的是单薄的病号服,直接跑出了病房外。

转过身整理着东西的许柏言只听到声响,转过头时都看不见邬厌人了,但仅仅两秒,病房门被打开,邬厌又跑了回来拉上了许柏言一起跑走了。

从她有这个想法到拉着许柏言站在医院大门外的打车点,仅仅耗时两分钟。

“你怎么了?你要去哪里?”许柏言问道。

邬厌并没有什么犹豫,直接告诉他道:“去柳山精神病院,我想起来了,那里也是柳山”。

柳山精神病院位于柳山的郊区,固定居住人员很少,甚至连来往车辆都少得可怜。

其中也有一个原因,是因为那所精神病院的前身是一片墓地,还是无人看管,随处坟包的墓地。

从柳山市医院打车到柳山精神病院要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在车上的这期间邬厌的情绪肉眼可见的烦躁起来,并且愈发严重。

“为什么突然想去那里?”许柏言问道。

看着逐渐稀少的建筑,邬厌长呼出一口气说道:“总觉得会在那里找到些什么”。

“收容所里能找到什么?”许柏言的一句喃喃自语让邬厌眉头紧蹙,她反问道:“你说什么?收容所?”

许柏言点点头,“对啊,柳山收容所啊”。

邬厌愣了一下,她抬眼与也在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情况的司机对上了视线。

司机说道:“原来是精神病院,年前才改建的收容所,不过也就是改了个名字,里面关的还是原来那些病人”。

这一次,一直到目的地前,邬厌都没再说一句话。

出租车停在了收容所的大门前,邬厌付了车费,和许柏言一起下车站在了这个改建成收容所的精神病院大门前。

这里一共三栋楼,中间最高的那栋楼的外墙上镶着“柳山市精神病患收容所”十个大大的红字。

许柏言站在邬厌的身旁稍前方,从出租车开始靠近这里,他就感觉一股阴冷的凉气一阵阵的往自己身上吹。

现在还是中午,太阳还很毒,却无法让人感受到一点暖意。

“要进去看看吗?”许柏言问道。

邬厌点了点头,熟练的敲了敲保安室的门。

保安一边整理着帽子一边拿着个册子走了出来,他很是不耐烦的说道:“看病人要登记,病人名字,你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邬厌拿起破铁桌子上外面塑料壳已经碎裂的圆珠笔,在那册子上留下了一个病人的名字:[谭笑芹]。

保安斜眼看了一眼,然后摆摆手让两人进去了。

许柏言跟在邬厌的身旁颇为好奇的询问道:“谭笑芹是你什么人?”

邬厌思考了几秒回答道:“病友”。

谭笑芹是她在精神病院里第一个说上话的人,她的智力有些缺陷,当时了解到还有自闭症,也是家里没有办法所以送到了这里。

两人关系还算可以,不过邬厌一直以为是她自己单方面觉得不错,毕竟有时候两人对话要么不在一个频道上,要么就是她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谭笑芹的房间在二楼倒数第五间1011,虽然过去有一年多了,但是邬厌并没有忘记,她都还记得自己当时的病房号是1010。

谭笑芹几乎每天都是只呆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出门频次最高的那会儿,也就是邬厌因为想要逃出这里总被罚的时候。

每一次被拖出惩罚室时,她总能看到谭笑芹蹲在附近的角落里,也不抬头看自己,但她就是在那里。

这一次再见到谭笑芹,她更瘦了,原本还有些肉的脸上已经能看到凸起的颧骨了。

邬厌轻轻敲了敲门,见谭笑芹没有反应,她开口道:“我是邬厌,我回来了”。

在听到邬厌的声音时,谭笑芹抬起了头,透过房门上方那一小块的铁栏杆看到邬厌的脸时,她缓慢的移动到门口并打开了门。

邬厌不会让许柏言一个人待在外面,不安全,所以她把许柏言拉进来后就拉着谭笑芹去到了房间的另一个角落。

“邬...厌...”

谭笑芹第一次叫出了邬厌的名字,她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比划着不要的手势,邬厌知道,她是在说不要回来,赶快走。

“我是来看你的,我一会儿就走了,不用担心我”,邬厌说道。

自从被丁常郁接走后,邬厌就没再来看过谭笑芹了,但确实是以看她的名义来过不少次。

谭笑芹瞥了一眼站在门口像个门神的许柏言,又转过身把手伸向床缝抠着什么。

就看见一个已经几乎烂掉的布条被谭笑芹从床缝里抠出一个小角,又被整条扯了出来。

此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谭笑芹慌张地把那布条塞进了邬厌衣服的口袋里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