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年高考填志愿时，可想都没敢想过……
把鹿凡从羡慕和怀念的情绪中打扰出来的又是手机的铃声。
小林子打来的。
“老大！给您汇报一件事情呀，燕姐到现在还没回来，群里也没留消息，她不会出啥事儿吧！”
“不会！呃……，就吃完饭后一直没回去？这咋一个个的都无组织无纪律的？
这样？你给她先发条消息，问问她在哪儿？顺便提醒一下她，让她报备一下行程。
……哦，对了！最好私下去问，不要直接在群里。那啥，你们女孩子都是有隐私的……”
鹿凡又特意叮咛一句后，挂掉了电话。
转身。
燕丹宁端着两杯咖啡，两步之远外站着呢，憋着笑在看。
“那啥……，我没动，就在原地呢。”
“能不能先帮我接一下杯子。好像……，我的手机响了一下。”
“哦，哦！谢了呀，这一杯三、四十呢吧。”
鹿凡接了自己的，燕丹宁又递过来一杯，自己空了手。
“怎么回答？你安排的小间谍问我呢。”
燕丹宁虚心请教。
“就说……，你刚好今晚有空，准备来学校看望自己导师了吧。”
鹿凡回答。
“是不是用“去”更合适一些？用“来”是不是有点不打自招的意思了？”
鹿凡点头，不与学霸争辩。
“群里我也发了。”
燕丹宁一番输入后回答。
鹿凡把最后拿到的一杯递了回去，这才慢腾腾的又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小群，回了两个字：
“收到”
燕丹宁实在的蚌埠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