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淮之盯着林思思，气笑了：“还给你，你又准备送给谁？九皇子？”
马车内的空气瞬间安静。
马车外，驾车的侍卫抖了抖，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触了主子的霉头。
片刻，墨淮之回过神来，对上了少女委屈的眼睛。
她咬着唇，眼眶渐渐发红。
墨淮之内心一阵懊恼。他不想说这么重的话，可他控制不住。
一想到她用那样的眼神看别人，他的心里就难受得不行。
有些慌乱地伸手去捂她的眼睛，指腹触碰到一片冰凉湿润。
“别哭，是我不好。”
他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好久没有这样抱着她了，他将下巴埋在她的肩窝，贪婪地蹭着她纤细的脖颈，如同失而复得般庆幸。
怀里的少女小小挣扎了一下，有些气鼓鼓的：“男女授受不亲，你说的。”
“我胡说的。”
他收紧了手臂，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我错了。”
少女轻哼一声，咬着唇不理他。
“别咬了。”
墨淮之心疼地看着她快要咬破的嘴唇，将手指伸到她的嘴边：“咬我。”
林思思张口用力咬了一下他的指尖，一阵刺痛传来，墨淮之只是轻微地皱了皱眉，还是任凭她咬着，让她发泄着委屈和不满。
“解气了吗？要不要换一根咬？”墨淮之向她展示了一下其他的几根手指。
林思思又羞又恼地别过头去：“我又不是小狗。”
“嗯，不是小狗。”墨淮之轻笑一声。
他看着自己手指上又深又红的牙印，心情莫名好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