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黎辉掐灭一个烟头，又继续点了一根。
深深吸了一口。
“凌枫，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耿魁道：“你这真是牵一发动全身啊。”
乌日更达赖：“凌枫，老实说，我现在脑子里全是该怎么配合你的问题。”
“全产业链，牵涉的就是全部社会因素啊。”
牟宇鑫：“虽然在灾前，我们已经是唯一的全产业链的国家。”
“但是那毕竟是经过几十年慢慢发展才形成的。”
“是有一个过程的。”
东方黎辉接话道，“现在你要做的，是把几十上百年的积累用最高效快速的方案接入，我都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显然，五个司令所处的位置，决定了他们的想法都是从大局出发。
而凌枫的想法是从他的生产出发。
凌枫也开始了默默地抽烟。
最后孟雪竹忍受不了里面的烟味，只能先走出会议室。
龙卫见到她出来，身上还飘着白烟，还以为里面着火了。
六个男人坐在里面，一声不吭，就是烟一根接一根。
凌枫心想，自己还是想得不够全面，涉及的方面确实太多了。
果然是站的高望的远。
这一动，就是整个社会一起动。
许多的产业链是互相交叉的。
像以前收一个快递，从产品的原材料到最后送到顾客手上。
牵涉到多少个环节？
产品本身的产业链、物流、包装等等。
凌枫用力掐灭一个烟头。
“要不…”
“要不…”
东方黎辉居然跟他同时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