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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在商议的政府高官全都怔怔地看着他们的总统先生,一个个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克劳斯低声对亚索说:

“你去守着她,1小时后我们就开完会了,我再回去。”

亚索收到命令就往回赶。

克劳斯继续开会。

但是吧,人在,心不在。

他这个身份,不允许他任性,他已经不是王子了,而是这个国家最高领导者,不能贸然抛下国家大事不商讨,转身回家哄女人。

亚索回到宫殿之后,先敲了敲门,嚷着‘Angeline小姐’,慕容南霜知道不是克劳斯,她没理会,他才没那么有礼貌敲门呢。

她冷静了下来之后,在浴室洗澡,一直洗一直洗,沐浴露都打了20次,整瓶都快用完。

拿个刷子刷刷刷,身上娇嫩的皮肤全都给她搓得通红通红的,都快刷蜕皮了吧。

亚索守在她卧室门口,不敢进,也不敢走,心里也是焦急万分,一直看时间,盼着克劳斯快些回来。

这个女人已经在浴室搓了1个多小时的澡了,再搓下去,皮恐怕都要掉几层。

克劳斯终于回来了。

他摆摆手,叫亚索走远点,别守在卧室门口了,省得他听见不该听见的。

克劳斯拧开了卧室的门。

没有看见人在,听见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的,他站在浴室门口,伴随着水声还有碎碎的哭泣声。

他有礼貌地敲敲浴室的门。

女人听见敲门声,知道是他回来了。

但是她还是不管,只管搓搓搓,还真的是想搓烂自己那不经造的身子。

克劳斯没那么有耐性,拿出钥匙,打开她的浴室。

水蒸气弥漫整个浴室,一眼他就看到她那搓得血红的皮肤,丝血遍布在细腻的肌肤上,看着真不好看。

慕容南霜猛地回头看见闯进来的男人,

“啊——啊——”

她的手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捂住哪里。

乱抓了浴巾把自己围起来。

“你在干什么?”

“给我滚出去!”慕容南霜大喊。

克劳斯并没有滚出去,上前拉着她的手臂,两人走出浴室,看着她那原本细致光滑的手,还有脖子到锁骨,现在红得发紫。

“干什么?你还问我在干什么。你昨晚对我干了什么?”

慕容南霜那要杀人的眼神,让克劳斯都愣了一下。

克劳斯眼睛转了一下,好像在回忆。

她还没等克劳斯开口说话,心急地大叫,伸手要打他,一拳锤在他胸口,力道不小,克劳斯身体坚硬,但是也感到稍稍有点疼,但是不碍事。

“你是不是把我……你就是个混蛋,是不是给我喂药了,怎么我不知道?”

她说话吞吞吐吐的,克劳斯感到莫名其妙,昨晚发那么高的烧,不吃药,吃什么?

“是给你喂药了。”克劳斯还淡淡地说。

慕容南霜当场发疯,大喊对不起老公,以后都没脸见他了,再也不可能了。

她推开克劳斯,走出浴室,打开抽屉想要找武器,搜寻了一遍,剪刀刀子啥也没见着。

克劳斯真的摸不着头脑,想不懂她在为了什么发癫。

他过来拉着她,企图抱抱她。

不料,这个女人伸手攥克劳斯的裤腰带,克劳斯神情凝了一下,在想,她是在脱他裤子?

这女人想通了?

哦,不对,她要攥别在他后腰带上的手枪。

克劳斯意识到不对劲了,他左躲右闪,她抢不到。

于是乎,她使尽全身力气捶打他的胸口,肩膀,手,头,克劳斯定定地站在那,让她打。

如果她不是围着浴巾,估计脚也会向他扫过去,毕竟是学过散打的人。

即使克劳斯身体够硬,但是站着给她殴打,肉体还是会痛的。

克劳斯任她发泄完,伸手圈住她。

“baby,疯够了没有?”

慕容南霜被他禁锢得动不了,膝盖往上一抬,想要撞爆克劳斯的老弟,克劳斯身经百战,怎么会那么容易给她伤到。

他行动敏捷,伸手就挡住了她的膝盖。

没办法,这女人太能折腾,眼看她浴巾快要掉下来了,克劳斯眼睛往下盯着她胸部的位置。

这个眼神,被慕容南霜捕捉到了。

她紧紧护着胸,重新围紧浴巾,骂他:

“你就是个流氓!”

她气不过,想要撞墙。

克劳斯眼疾身快,用身子挡在前面,她撞到他的胸口,坚硬的脑袋对上坚硬的胸膛,脑袋胜!

克劳斯的胸口传来一阵疼痛,心脏都颤了一下,咳嗽了几声。

真不明白这女人怎么突然寻死觅活的,跟那个男人诀别的这几天也没见敢死,今天才开始发疯?没道理吧。

克劳斯问:“我给你喂药你就要去死啊?”

“要不然呢?我的清白没了。”

慕容南霜哭着说。

克劳斯明白了,她是以为给她喂那种药,把她弄晕了,上了她。

克劳斯眼皮往上翻了一下,故意说:

“对啊,喂药给你了,还给你擦身了,擦全身,看光光,也摸了个遍,我cao你到凌晨3点,见你身子湿透了,顺便给你换了身睡衣。怎么滴吧?”

听克劳斯这么一说,慕容南霜定在原地,眼泪无声滑落,全身都在颤抖。

她扑过去,抓住克劳斯的手,咬住他大拇指以下那块肉,死死地咬,拼尽全力的咬,她听见牙齿撕开肉的声音,鲜血充满她的口腔,然后滴在地毯上。

克劳斯眉头蹙紧,站在那任由她咬。

她还真的恨死他了,否则,下口不会那么重,手不会那么痛,他都感受到肉都要给她咬掉了。

她趁克劳斯不备,摸到了他身后的枪。

她一把夺过,拿枪指着自己的脑袋。

克劳斯极度恐惧,伸出双臂,“baby,别!”

“你说过会等我愿意的,你无耻,给我下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恨你!”

克劳斯的心就要跳出来了,神情慌张,说:

“baby,你听我说,其实……”

女人正听他说话,不料他话还没说完,就冲过去抓住她的手,枪口往上,瞬时间子弹打在吊灯上,玻璃瞬间四处飞溅,克劳斯转身护着她,他的侧脸被碎片划伤,裂了一道口子,鲜血渗出。

女人的刚烈吓坏了克劳斯,她险些就死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