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观察着许小山的瑜王，看着此时许小山那紧绷的嘴唇，和茫然的目光，悠然开口道：“他的母亲，是一个凡人。”
瞬间，许小山如同醍醐灌顶，想通了之前的一切。
原来如此，这少年的性格和思想，恐怕都来自他的母亲吧？
这就难怪了。
“只可惜，因为人妖结合，产生子嗣的可能很小，我们尝试了几十年，小远才出生，可这却给他的母亲，带来了灾祸。”
“小远出生的时候，我夫人便油尽灯枯，撒手人寰。”
“小远是她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
许小山可以感觉到瑜王的伤心，是真心真意。
许小山难以理解，他一个妖族，娶了一个人族做夫人，却还能继承妖王之位，真了不起。
这要是换个人，不被驱逐都不错了。
人族和妖族相互克制，互不侵犯，这不代表两族就能够通婚。
不仅不提倡，还严令禁止。
妖族同样如此。
如果有妖族强者强娶人族为妻，或者有妖族胆敢嫁给人族，轻则驱逐，重则处死。
从这一点上看，这瑜王还是有些本事的。
“你猜得不错，他的确很像他的母亲，若论读书，整个王都，无人能比！”
“只可惜，他不能修炼，唉……”
许小山闻言，却立刻反驳道：“谁说他不能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