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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召见的事,齐氏也知道。

正因为知道,她便有所猜测。侯爷不会准备请封他为世子吧?

不然皇上为什么突然召见他?

夫妻两个以前有商量,因为夏振源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他们准备在玉轩和竟轩两个之中挑选一个请封为世子。

但自从夏驰霄回来之后,夫妻两人的意见有所分歧。

离阳侯的意思是,以夏驰霄的能力,若他成为世子,以后继承爵位,能让离阳侯府更上一层楼,再保个几十年荣耀不成问题。

何况还有宫里的庆妃相助,若是在立下不世功劳,或许侯府的爵位还能往上升一升。

齐氏的意思却是,夏驰霄不是养在身边的,真正的身份还有一些存疑。而另两个儿子却都是嫡亲的骨肉。再说,夏驰霄要爵位或荣耀可以自己挣,他都已经二品了,爵位于他不过是锦上添花。

可玉轩竟轩却得一步步来,爵位就很关键!

这话出口,就被离阳侯严厉斥责:“驰霄就是我们的嫡长子,并没有什么存疑,再不要说出这等不知轻重的话来!”

齐氏竟然因为夏驰霄而受到离阳侯的斥责,心中对夏驰霄自是更加不满。

夏驰霄中规中矩的回答道:“明日面圣,父亲叮嘱我一些注意事项!”

齐氏道:“皇上好端端的为何召见你?”

“儿子不知!”

齐氏道:“真不知?”

夏驰霄:“……”

他道:“母亲觉得,我能揣测圣心?”

齐氏不喜欢他这样说话的态度,面色冷了几分,片刻才道:“既然明日要面圣,后日我带你去拜见外祖一家!”

夏驰霄有些不解,他回京的时候已经见过一回,齐伯爷对他甚是冷淡,这次又要见,再让他看一回武义伯府一家子的冷脸吗?

但是孝字当头,他应道:“是!”

齐氏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她问道:“乡下来的那个女人,到哪里了?”

夏驰霄听着乡下来的几个字,眉心略紧,他道:“快进京了!”

齐氏道:“嗯!”

说完,她带着婆子们离开。

夏驰霄看着她的背影,眉心更紧,她竟只问了一句,什么都没说?这太反常了。

这么反常,只有一个可能。

自然不会是她改变主意,愿意接受他的妻子进侯府了。

那就是她很笃定,人来不了京城,更进不了侯府!

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已经在路上了,却到不了京城?

夏驰霄的脸色凝重,他快步回去青朴院,到了院中,他道:“来人!”

来的不是霍辞,而是一个黑衣人。

夏驰霄道:“即刻出城,接应罗霄他们。注意,多带几个人!”

“是!”黑衣人应声而去,身影融入夜色,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看着外面渐浓的夜色,夏驰霄俊脸绷紧。

这个京城,有他带着血缘至亲的人,他住在这里,却感受不到丝毫的亲情。许多的算计明明白白的摆在台面上。

亲人之间难道只有利益,只有算计,就没有其他了吗?

一个家族要想强大,的确会考虑方方面面,就像军队之中,要想打赢一场战,也不只是在战场上拼杀这么简单。

这种大局观他能理解。

但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放弃,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利用,他却不敢苟同!

如今他身在局中,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楚南柠回去房间,换了身衣服,便出门去。

路上遇上管家姜颂,姜颂对她穿着一身普通的衣衫并没有什么意外,小姐偶尔这么穿,主人家的事,他不必探问太多,做好本份就是。

他行礼道:“小姐,您要出门,需要为您备马车吗?”

楚南柠道:“不必!”

宅子里就那一辆马车,叶太傅送的,挺招摇。

她都换这一身了,自然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宅子过去一条街,就有车马行,楚南柠还是去雇了辆普通马车。

她要去西城区,那里远着,不雇马车过去,赶不上宵禁前回来。

马车赶得不慢,但也差不多半个时辰才到西城。

楚南柠下了马车,打发车夫走了。

她站在因为夜色降临,已经有些空旷的街道,眯着眼睛。四个城的情况她之前都有过了解,在收服南城虎后,这了解得就更多了。

西城的地痞闲人之首西城狮,人称独眼,和南城虎相比,他更阴毒狠厉,手下的人比起南城那些闲人来,手段更残忍,更没下限。

本来收服了南城区之后,楚南柠没准备这么快对付别的城区,毕竟南城的闲人们现在还没有完全收整好。

那些规矩是定下了,还得观后效。

另外,曾犯下过杀害无辜和欺凌女子之罪的,以后也会清算。

南城还没有真正成为一块铁板,贪多嚼不烂嘛,一口吃成胖子,容易消化不y良。

但是现在这些人去动裴老夫人的铺子,她只能将计划提前一些。

独眼和身手,和南城虎不相上下。

应该说四城闲人头领,身手都差不了多少,四城的势力,也没有太大的差距。若是差的太多,早就另三方给被吞并了。

她站在原地在脑子里先推演了一遍,对付西城狮这人,和对付南城虎的手段不能一样。

南城虎豁达粗豪,做事比较爽快,直接用武力折服他就行。

但西城独眼完全不同的性子。

过了一会儿,才迈步往西北方走。

西城的地痞和那些闲人们住的地方比南城的好,他们有一个宅院,宅院的环境还不错,比那大杂院要干净得多,也气派一些,不过也有限!

此时,院子里正一片喧哗声,酒酣耳热,杯盏相撞,还有女人的调笑声。

今天他们得了一笔银子,独眼便让人叫来酒席,还从妓y院里叫了些女子过来,整个院子里一片乌烟瘴气。

就在他们高兴的时候,“咣当”一声巨大的声响猛地传来,紧闭的大门被人踹开了。那声响震得所有人都回过头去,连酒都醒了几分。

今日能聚在这里,可不是普通的小喽啰,至少也是头目。

被人踹门还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