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们两位不能见花魁,花魁钦点三次才可以,而且花魁鲤夏不一定会愿意见你们,毕竟你们……”时任屋的老板娘欲言又止的道。
老板娘已经在吉原花街做了很多年,眼光毒辣的她一眼就看出面前的这两个男人是女人假扮的,不过想到对方是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兴趣,也喜欢女人便就释然了。
毕竟这里可是吉原花街,出现什么样的人都不奇怪。
至于见花魁?花魁可不是想见就见的,要展现财力钦点。
如果前两次钦点花魁不满意,那就没有第三次,你的钱也就打了水漂。
“那刚刚那个男人怎么就能见呢?”蝴蝶忍微笑着道,眉宇间含着怒意,指了指刚刚上去的纱织枫。
“那是鲤夏花魁认识的人,自然不一样,你们离开吧。”老板娘懒得客套,语气重了起来。
“好,好得很!”蝴蝶忍笑的更加灿烂,拉着一旁的姐姐迈进了时任屋对面的店。
“没事吧,忍。”蝴蝶香奈惠小心翼翼的看着妹妹。
“没事,我怎么会有事,有事的应该是别人才对,某人居然早就认识花魁了,不来我们还不知道呢。”泛着黑气的笑脸出现在蝴蝶忍脸上,十分恐怖。
“那个,也许是枫君……”蝴蝶香奈惠还在想着理由为纱织枫开脱。
“不用解释了,姐姐,我们就看他什么时候出来,会不会沉迷一晚上。”蝴蝶忍紧盯着对面的时任屋,时刻监视着。
唉——
自求多福吧,枫君。
蝴蝶香奈惠坐在桌边,手撑着头同样望向窗外,心里默默祈祷着。
……
被卖入京极屋的是粂野匡近,他此刻正兴奋地和诸多艺伎们聊着天。
也因为粂野匡近相貌一般,并且干活利落,十分单纯的样子,艺伎们很快与他打成一片,笑着交谈起来。
“近酱,在京极屋只有花魁蕨姬你一定要小心应付哦,她的脾气不太好。”一位艺伎善意的提醒道。
“蕨姬?”
“嗯,因为是店里的摇钱树,屋长也一直对她很宽容,据说不少人惹到她后,都被秘密处理掉了。”另一位艺伎眼里闪过恐惧。
“还有人被她欺负的自杀了。”
“好了!不要说太多了,被听见就不好了。”
顿时,谈话终止,鸦雀无声。
“是这样啊,谢谢姐姐们。”粂野匡近温和的笑道,同时将目标锁定在了蕨姬身上。
“碰到其他事情可以来找我们,我们会帮忙的。”其余艺伎笑着回应。
短短的几个小时,粂野匡近那惊人的亲和力就发挥了作用。
不死川实弥这边就进展的不太顺利,因为是新来的,相貌上他就发出一股难以接近的感觉,所以没打探到什么。
而宇髄天元也靠着他惊人的外貌,从其余艺伎们口中得到了一个他比较在意的消息。
“元酱,你这么漂亮,很快就能在吉原立足的,我们以后说不定还要你照顾呢。”
“是呀,现在的新人都很厉害。”
“时任屋的夏奈由梨,不过短短的两三年时间,就几乎钦定了下任花魁的位置。”
众多艺伎围着宇髄天元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说起来,从来没在白天见过她呢,只见过她的妹妹花南友璃。”
“人家可是大红人,每天晚上都有人想要点她,白天哪有时间出来?”
嗤笑的声音传开,众人纷纷赞同。
“那个夏奈由梨真的没有在白天出现过吗?”高冷的御音从宇髄天元的嗓子处发出你。
顿时,就有人谄媚的回答,“没错哦,而且白天你十有八九找不到她,不知道去哪儿,相当任性。”
“只能见到她的妹妹呢。”
从艺伎们零散的情报中,宇髄天元暗暗思索,虽然时间上对不上,但他还是怀疑夏奈由梨,毕竟改变外貌对有血鬼术的鬼来说也不是难事。
……
时任屋的上层房间内,华丽的装饰点缀下,房间带着几分华贵气息。
这是花魁独有的房间。
纱织枫踏入屋内,鲤夏已经跪坐在那里,略低着头,身上穿着纱罗的单衣。
“很久没写信联系了,我竟不知你已经成为花魁。”轻车熟路的坐下,纱织枫自然的向鲤夏搭话,给自己和她斟上酒。
鲤夏从袖口里伸出白皙的手指,抬起酒杯,轻抿一口,“纱织枫大人,您的变化之大让我不敢相信,您是当初那位初来花街的青涩少年。”
美丽的眼睛带着有些哀痛的眼神,那瞳孔注视着纱织枫,似乎在倾诉着什么。
“不仅是您,我也变了,谁又能想到我会成为花魁呢?”哀怜声透着几分虚幻。
“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纱织枫平淡的道。
“是啊,但我很难想象那个说要征服整个吉原的美津会抽足,还有时绘居然也消失不见了,明明约好了要与和子一起离开的她,前一晚居然也被说是抽足,若不是夏……让您见笑了。”
轻轻柔柔的脸挂上几分激动的神情,不知鲤夏想到了谁,恢复如旧般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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