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沈重山厉害的人多了,我自然相信。”
“听黄二牙说,陈大师当年是个小道师。后来道观和村里父母、乡邻,都被日本鬼子给祸害了。
他上山采药躲过一劫,后来就扛枪参了国军,专打日本鬼子。从个大头兵拼到少将副军长,厉害吧!”
“国军里没听说过这么号人物啊?”
“陈太极这名,是这些年练太极的那个圈子,对他的尊称,他本名不叫陈太极,黄二牙也没说。
打完日本后,他不想手足相残,就违抗军令出了行武,所以我们才没对上过他。
听说他后来去了陈氏太极,在陈家沟呆了一阵子,出来后就做起了山野闲人。”
“真是个奇人异士啊!”沈重山叹道。
“嗯,你知道我最敬重他的是什么吗?”
“什么?”
“这陈大师每到一个地方,都风餐露宿在烈士墓旁边,为那些牺牲的革命烈士祭奠洒扫三年,陪他们说说这个世道的兴衰荣辱。
就这么风风雨雨几十年,真是令人敬佩神往啊!”
“我辈之楷模啊,我沈重山远不如他!”
左青也听得心怀激荡。
原来陈大师还有如此英雄伟岸的过往。
难怪大师活得这么坦荡浩然!
自己能得他传授,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缘分。
“老伙计,别遗憾,他徒弟不在这呢么,让他给你治也一样。
我跟你说啊老伙计,我这儿子按得可舒服了。”
“哈哈,那就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