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你解释,他们没有嘴吗,为什么不自己来说。”连奕拍着桌子怒斥,“知不知道我这收到多少封举报信,还有人实名举报王宽局长无怨无悔给基地外的难民送热武器,李卓民局长与黑恶势力私下勾结垄断市场。”
尤金眼珠子瞪得比牛还大,这是哪个眼睛不好使的,还实名举报,如果他们的眼角膜用不上,请送给有需要的人。
连奕的话并没有阻挡白若愚的动作,他从座位上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主席台前面。
然后慢慢地转过身阴沉着开口,“原西城分局局长王宽,现三级警督,因基地反击战受伤至今未出院。住院期间又因地震抢救医院重要设备再次受伤,昨天刚刚从重症监护室苏醒;
原南城分局局长李卓民,现二级警督,极热期间自愿加入运尸队,突发腔梗正在重症监护室观察;
联防队总务长张昭,极热期间为救同志,腿部受伤,因医院医疗资源匮乏,大面积感染,面临截肢风险。24个联防大队大队长,牺牲7人,住院17人;整个联防队,只剩下一位特战队女大队长坚持在前线。
还有基地志愿者,招募147人,1人牺牲,39人住院。
我…”
他拍打着胸脯,气息沉重,发出灵魂质问,“我想请问一下,知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还能完好无损地来参加今天的会议?”
白若愚抹了一把湿润的眼眶,联防队确实是有人不想来,可是更多的人是来不了,再也来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