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喊杀喊打都需要一个原因。
萧字营跟至臻楼。
既没有利害上的冲突，也没有私人上的恩怨。
相反，萧然似乎还欠了至臻楼几次人情。
萧然没出手的理由。
小新不敢出手。
就这样，两人在忽然的剑拔弩张后快速的都冷静了下来。
“我并无恶意，我只是...”
萧然试图在心中的遣词造句，可一番思索下来，他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之前的举动。
怎么说呢。
就像是有人用小锤敲击你的膝盖，你会因为“膝跳反应”不自觉的抬腿。
刚刚萧然就是这种感觉。
当小新接近自己，自己感受到她身上的那股灵性后自然而然出现的戒备和临战状态，就像是被别人敲了膝盖后的反应。
“你能感受到我体内的灵性！”
“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新依旧没有解除戒备。
她感知到了萧然的感知。
这样说虽然有些拗口，但小新自身就有不弱于萧然的感知力，这是她的某种特殊能力。
再加上萧然对她灵性的感知，也同样反过来刺激到了她的灵性。
小新没有放下戒备，直到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这才让她真正冷静了下来。
声音来自于顶楼，来自于那个长发铺满整个房间的女人。
小新自以为这个声音只有她自己听到，却不知道，一旁的萧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
这个软糯糯，却很有穿透力的声音只有一句话：
“无妨，没变质，只是更加的鲜嫩可口了而已。”
萧然听不明白对方话语中的含义，这个“鲜嫩可口”莫不是在形容自己？
很识趣的没有去询问，萧然佯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终于真正冷静下来的小新目光变得凌厉起来。
大堂女经理的气质陡然消失不见，小新换了一副漠然但又不至于冷若冰霜的表情开口道：
“你不是‘那些人’，前几次见你，你还没有感知灵性的本事。”
“看来你是在击杀那位飞升者的时候无意间获得了感知灵性的能力！”
何止是获得了感知灵性的能力，萧然甚至已经将那位飞升者的灵性给吞噬了。
没提自己能吞噬灵性，萧然只是顺着对方的话答道：
“是机缘巧合下击杀了飞升者，从而获得了感知灵性的能力。”
小新嘴角抽了抽，心中震惊不已，想装作没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你真的杀了那个飞升者？”
“那个飞升者手中不是有一件专门针对龙国之人的神器么？”
常年玩鹰，有朝一日却被鹰啄。
萧然没想到自己惯用的诈人话语的小把戏会被一个小女子用到自己身上。
无奈的耸耸肩，萧然道：
“巧合，都是巧合...”
像是要把萧然给看透一般，小新盯着萧然的眼神更加犀利，也更加好奇了。
有顶楼之人的那句话，此时的小新早已冷静了下来。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在思考时小新的眼睛始终盯着萧然。
片刻后，小新用不冷不热的语气说道：
“你们萧字营想要从至臻楼这里获得情报？”
话题总算回归到了正轨，萧然来至臻楼的目的就是情报。
“是的。”萧然答道。
依旧是不冷不热的语气，小新接着说道：
“本来，萧字营能解决贾家的麻烦，已经证明萧字营不但有处理诸天事务的本事，也有在现世立足的智慧和能力，至臻楼是可以考虑跟萧字营合作的。”
“不过...”
“不过今日萧先生的情况太出乎至臻楼的预料，至臻楼对于跟萧字营的合作需要更慎重的考虑！”
不等萧然开口询问为什么，小新就解释道：
“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我体内虽有灵性，但我不是飞升者。”
“至于我体内的灵性跟飞升者有何不同，很抱歉，无可奉告。”
“你能感知到灵性，这是好事，但也会给你带来麻烦！”
“至臻楼需要综合考虑你自身的麻烦后才能决定要不要跟萧字营合作！”
“萧先生，抱歉，请回吧！”
小新的语气不容拒绝，萧然还想问些什么，但很明显对方没有继续作答的打算。
萧然是来找人合作的，并不是来给萧字营树敌的，既然对方说需要考虑，那就容对方考虑吧，
而且，对方看似什么都没说，但拒绝合作这一举动本身就告诉萧然一个信息：
感知灵性可能是相互的，而且可能带来麻烦。
这本身就可以看做一个情报。
“回去之后要试着看能不能避免类似的情况再次发生。”
“能感知别人的灵性是好事，但感知别人的时候也被别人感知，可就不太美了！”萧然在心中默念道。
合作没谈成，自然就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何况需要萧然忙的事还多着呢，就更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萧然这就准备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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