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他也只能从案发当时唐瀚林还没有的成年这个角度去进行辩护。
无罪辩护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未成年犯罪，减刑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
像是料到了他的话，检方律师冷冷地勾了下嘴角，没有说话。
接着，辩方律师便开始对江诺然进行了询问，如罗玮成所料，那支插进唐瀚林腺体的钢笔，成了关键性的证物，辩方对于他随身带着钢笔的行为表达了疑问。
早有准备的检方律师已保护未成年Omega受害人为由，对于这次疑问的证据申请了保密展示，除了审判长之外，再没有人看过当时江诺然在警察局里的那份口供以及之后警务部的核实文件。
庭审的时间过得很快，之后就是双方律师的结案陈词时间。
检方律师最后一次展示视频，把监控录像暂停在某一处。
“我们可以看到，被告在这个时候是径直走进了男性omega专用卫生间的，并且一直没有出来。”
“这么长的时间里，除了我们的被害人之外，还有其他的男性Omega进入过厕所，但是从他们的反应来看，显然没有人遭受过被告的侵害。”
“因此，我们有理由认为，被告不存在任何误入以及冲动犯罪的可能，这就是一起针对受害人的，有预谋有计划的，性暴力犯罪。”
听着他的话，辩方律师下意识看了一眼唐翰林。
却发现对方只是苍白着脸不说话，病态而充满占有欲地盯着证人席上的Omega少年。
那眼神，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