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按你说的办吧,希望医馆没事!你刚回来旅途劳顿,先去歇歇吧!”
红箩当然愿意回房歇息了,骑了几天的马,她也想躺平好好睡一觉。若若蹦蹦跳跳的带她去休息,肃西王府最不缺的就是房间。
若若住的屋子旁边还有一间,虽然屋子不大,但是好在方正,干净利落。该有的家具都是现成的,床上被褥也是现成的。
“红箩姐,你看这些都是给您准备的。这屋子等你等了好几个月了,不过我可是天天都来打扫的,你看桌子上都是干净的呢!”
若若开心的看着红箩,红箩竟然被这个小丫头感动的差点想哭。
“傻丫头,天天打扫你不累吗?”
若若摇了摇头。
“不累啊,除了我,武义也来帮忙的!”
红箩哭笑不得,是呀怎么忘了还有武义这个大冤种呢!
“红箩姐,您歇着,到饭点了我再来叫你!对了,今晚上好像有鱼。”
红箩用手指刮了一下若若的小鼻尖,还真被她可爱到。试想谁能拒绝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呢!
两人谈笑之间,武义拿着扫把到了门口,他听到屋里有动静便站在门口向里望。
“红箩,你回来了!主子呢?”
“主子还没到,我先回来报信的。你这拿着扫把是要干嘛,扫地不是有其他下人干吗?”
武义看了一眼若若,叹了一口气。
“确实不是我的活,既然红箩姐回来了,这事儿也该还给某人干了!”
红箩笑了,这还抓了个显眼的。
“红箩姐,您先歇着!我还有事干!”
若若开嘴角,一边笑一边从牙缝里往外挤字。
“武义,你来得很巧呀?谁让你这个时候来的!”
武义看她来势汹汹,拎着扫把赶紧跑,若若见他跑,她也撒开腿去追。这俩人,一个跑一个追,很快消失在红箩眼前。
她关上门,洗了把脸。正准备把外衣脱下的时候,她摸到怀里的小盒子。
红箩坐到桌前,盒子很精致。她轻轻打开盒盖,里面一支精致的发簪被固定在里面。
发簪尾部形状类似羽毛,羽毛飘逸灵动,如展翅飞翔的金翅膀。翅膀下坠了几颗红色小珠子,虽不大确是点睛之笔,随着晃动一闪一闪的发亮。
红箩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着,心生喜欢。敢问哪个姑娘不喜欢漂亮的发饰呢?她把发簪插进鬓间,看着镜中的自己,清冷的脸瞬间有了些温度。
红箩感觉哪里不对,盒子里的为何是发簪不该是药品吗?一般发簪这种饰品不是情郎送的吗?
红箩想到这里,赶紧摘下簪子,放在桌上。
“白遇这个混蛋男人,做戏做全套了是吧?为了气瑶安不惜下本钱还买了个簪子,真是服了。如果不是演戏还以为这簪子是真的要送我的呢,真是吓死我了!”
红箩把簪子放回盒子,扔到一个箱子里,准备让它长眠在那里。
脱掉衣服,她躺到床上。这些天她确实累得不轻,没日没夜的奔波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呀!没多大一会儿,她便睡着了。
赵伢灵一早起来就梳洗好,若若和红箩端来早饭,三个人一起吃了些东西。
红箩看着赵伢灵和若若吃着东西心里感慨,能像这样坐在一起吃东西都还是几个月前的事。这么多年独来独往,好像是她们给了她家人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温暖,很温柔,很有安全感。
红箩不禁笑了笑,若若只管埋头吃饭。这种细微的表情和神态只有赵伢灵心细能捕捉到,她与红箩相视一笑,彼此心领神会。赵伢灵给她夹了一口菜到碗里,红箩感觉这菜真的香!
和往日一样赵伢灵到医馆坐诊,外面同样排起了长队。只是不同于往日,今天瑶安并没有来,白遇也松了口气。
看了眼对面桌,赵伢灵正在给一个妇人施针,她的头上插了好些支银针,乍一看就像炸毛的刺猬,样子十分逗趣。
红箩看着赵伢灵一针一针的扎下去,看得十分入迷。她甚至明白了,自家主子对王妃心动的原因。
旁边桌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显得特别不耐烦起来。他突然用手一拍桌子,指着看诊大夫大声喊到。
“你个庸医,昨天你说能治好,我按你的方子开了药吃,可也没见强。不会看病就别出来骗人!”
坐诊钱大夫以前是个游医,到京城落脚也才不久,医术算是不错的,性子温润从来不惹事儿,没想到他今儿会遇到一个“炮仗”。
白遇注意到他们之间的谈话,站起身准备过去看看。
赵伢灵感觉那男的中气十足,面色也不差,怕他是来找打架的。便给了红箩一个眼色,红箩点头,跟在白遇身后。
白遇面带笑容,很礼貌的过去问话。
“这位兄台,遇到什么问题了,不妨让我帮您看看!”
那人斜眼看了眼白遇,看他好像这里的管事,便把矛头对准了他。
“你是这医馆的管事?那我跟你说吧!这个人看到了吧?他是个庸医,昨天告诉我一副药见效,可是我药也吃了,钱也花了,可是没效果。你说他是不是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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