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才那番话，并不是林然故意和他套近乎说出来的，反而是江华主动提起。
即便他对林然的真实身份存在怀疑，此刻是不相信也不行了。
江华收拾茶具时，注意到章刚勇。
略带歉意地拱了拱手，道：“章小友，今天我有些不方便，题字的事反正也不急，不如请先回，待我写完后，派人送到你家去，你看如何？”
言下之意，他并不打算招待章刚勇，已经下达驱逐令了。
章刚勇心有不甘，可又得罪不起江华。
只得站起身来，再次鞠躬道：“行，既然江老师今天有老友来访，我也不方便继续呆着，就先告辞了。”
看他这么懂事，江华也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那就不送了。”反正从房间到院子不过几步路，江华和他也不熟，就做了请离开了手势，当做礼仪。
这时，关雅丽端着茶叶和茶壶过来了。
她知道外公的习惯，要自己烧的茶才喝的过瘾。
她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坐在江华身边，帮助他操持茶具。
林然想起了江璃的事，便问了一句：“江兄，您的孙女江璃呢？”
“哈哈，上午我让她去店里接你，她是不是故意出题考你了？”江华似乎对孙女的脾气极为了解，哈哈笑了起来。
林然就知道，那不是江华安排的。
他说道：“确实是出题了。”
“内容呢？”江华似乎也对江璃会考的题产生了兴趣。
林然要提的就是这件事，便将上午遇到柯家兄妹，以及江璃拿着王维壁画原始拓本离开的事告诉了江华。
只要确认拓本不会被卖掉就行。
江华捏着下巴思考片刻，道：“柯家确实有点水平啊，竟然连这种精品都能弄到。不过，江璃也确实过分了，竟然不告诉我。”
提起江璃时，他的眼神中又是生气又是疼爱，极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