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前。
莫凡看到了一个背影。
她就这么盘坐树下，似乎是在悟道，又是在回想。
望着这人，莫凡转身。
周围，万千变幻。
等他再次出现时，已然站在了若水面前。
“我说方才道城没有你的气息，原来是跑到这混沌边界来了。”
驻足，莫凡看了一眼若水背后的星辰之树。
他没有选择把树木带走，便是因为。
好歹这里是神话里的混沌，实力这么低，总得有个庇护之物。
这时。
随着莫凡的到来。
若水若有感悟，在巨大星辰之树前盘坐的她，缓慢的睁开了双眸。
第一眼。
十分熟悉。
但紧随其后，便是极为长远的陌生。
略微一愣，而后若水摇摇起唇，只当方才的是幻觉：“时间过去多久了。”
“没想到，除了我之外，还有人能走到这里。”
莫凡：“时间？亿万年吧。”
闻言，若水眼眸略沉，
已经亿万年了吗？
下一秒若水抬眸：“道友，身后这树极为不凡，我将它称呼为生命之树。”
说出这一句话，若水看向了背后的星辰之树。或许是因为莫凡也是鸿蒙体。
望了一眼后，她下意识说道。“道友。”
“或许，鸿蒙是假的。”
“诺大一个混沌，没有半点鸿蒙遗留，唯一的存在只有紫气。”
“而紫气我发现，怕是因为这棵树才诞生的。”
看着胡思乱想的若水，莫凡一笑。
“这就是一棵普普通通的树而已。”
“若水，别想那么多，这树，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背景。”
“牵扯也不长。”
“只是一棵在角落，关键时刻看能不能保一下这方世界的树而已……”
莫凡笑着解释。
不过。
当若水一字出现后，面前，若水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