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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我的丈夫,我可以跟你走”

我正准备组织魔兽合击和那个女天使掰掰手腕,特蕾莎却突然冒了出来。

一脸都是我的问题,跟他们无关的表情。

见我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特蕾莎还以为那个不通人情的战天使刚才怎么了我。

上一秒还很怂,下一秒就突然一变脸色,伸出了自己当做武器的爪子。

我双手捂脸,特蕾莎没冒出来前,我感觉应该还能谈一谈,特蕾莎冒出来后。

那个浑身金色战甲的女天使,直接就毫不犹豫的拔出了金色泛着红光的长剑。

“奇怪的人类,不可宽恕的恶魔,你们都应该接受正义的审判”

战天使金光四射,高举着手中的长剑。

之前的她,可能是出于自己的考量,选择了与我文明的坐下来聊聊。

现在的她,却像是毫不犹豫的想要摧毁我的反抗意志。

一道金光闪过,伴随着金色烈焰的灼烧,我快速的躲开了这一次攻击,却发现,自己好不容易修起来的围墙,直接被这个疯女人砍成了两截。

她挥舞着长剑,第二剑就要下来时,分身的小黑就已经扑到了她的面前。

死死的咬住了她的手。

女天使吃痛的身手一拳打在了小黑的二分身上,我发现那个我无法查看属性的暴力女天使,竟然只是一拳的功夫就打倒了小黑的分身。

周围的魔兽,都被这女人如此恐怖的战力给吓的停住了扑上去的脚步。

我眼看着小黑的本体与分身缠斗在了一起,鲜血洒在了围墙上。

那一瞬间,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不过我并没有因此放弃了反击。

当时我看到特蕾莎飞了过去,本能的利用我与小黑的契约将自己的能量传了过去。

加强了小黑的超强恢复能力后,那个女天使竟因为一剑砍不死小黑,而无法全力还击。

动静越来越大,原本被我遣走的守夜人,也在蒙多的带领下,爬上了围墙。

可是他们看到的,却是一只足足有四支翅膀的高阶战天使,此刻正在跟主人的魔兽与大夫人缠斗在了一起。

愣是没有什么文化的蒙多,也一眼就发现了,平日里平易近人,貌美贤惠的大夫人,她竟然是个女恶魔。

当时我急的抢过了蒙多手上的兽骨弓,一套呼吸间,射出了三箭,可箭矢落在那个女天使的身上,就像是树枝一样断成了几节。

察觉到这场非人的战斗,我参与不了的时候。

兽人蒙多突然一声暴喝,顶着周围强大的金色剑风。

他被割的皮开肉绽,硬是靠着他强大的生命力,撞到了那个女天使的身上。

原本就被一狗一恶魔纠缠着,无法施法的女天使,转身发现自己竟被一个兽人蛮夷近了身。

羞恼的一剑砍断了蒙多的手臂,那一刻,我被蒙多手臂溅出来的鲜血染红了眼睛。

突然就有一股对自己无能的愤怒与暴躁,由心而生。

我看着那个女天使,偶然间想到了第一次我与特蕾莎见面时发生的事。

我摸着她的脑袋,试着用降服魔兽的办法与那个女恶魔签订了契约。

如果说光之神明的死对头是魔神的话,那么我能够靠着那诡异的灵魂契约降服了特蕾莎,想必眼前那个疯女人也是可以的吧?

于是我捡起了蒙多的断臂,冲着那个不顾一切想要杀死我老婆的战天使冲了过去。

当时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

无论这个女人有多么恐怖,我都要在精神层面上彻底的制服她。

已经被打得站不直身子的特蕾莎,见我毫无准备的冲了上来。

她伸手顾不到我的后背,我却能够感受到她的不舍与绝望。

当那柄燃烧着金色烈焰的长剑刺进了我的胸口时,我看清楚了战天使那张精致的西方脸孔。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感情,却唯独对我的举动表现出了不理解。

我用双手握着她的剑,巨大的疼痛让我一瞬间吐出了浓郁的鲜血。

就在这时,接收到我指令的小黑咬住了那个战天使的另一只手。

迟疑间,本打算抽剑的女天使,却用另一只手掐住了小黑的本体。

我趁着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小黑的空隙,突然一个大力让整把剑彻底的贯穿了全身。

当时所有人应该都认为我疯了。

但我却是为了能够在对方没有发现我的特别之处前,拼尽全力的将手放到对方的头上。

伴随着一道道金光突然像是被我的手掌抽走了一般。

我默念着心中的执着。

一次又一次的与那个不愿意服从我意志的金色束缚比起了意志力。

数分钟后,那柄象征天使圣物的金色长剑像是被抽走了能量一般的气化了。

我捂着胸口,看着那个失去了两支翅膀的女天使,不敢置信的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呵呵一笑。

当时的我,意识还算清醒。

大概是最近过分频繁的使用了那个生命转移的技能,让我能够不断的在生与死的边缘反复试探着自己的生命底线。

捡起地上的断臂,我扶着蒙多的肩,愣是靠着最后的意志力,使用出了我最后的能量将它的手臂接了回去。

那一刻,我看着扑上来抱着我的特蕾莎,抚摸着胸口渐渐变小的伤口。

笑着摸着那个女恶魔的脸。

“没事,我死不了的”

然后我颤抖着手指,指向了趴在地上被小黑按着的战天使。

“先洗了她的记忆,别暴露了我们的事”

之后,我如释重负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阳光依旧,我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的躺在了自制的土炕上。

昨天发生的事情,就像一场噩梦,我感觉到了胸口那种被灵魂之焰灼烧过的刺痛感。

一夜经历,倒不如说闭上眼的时候,我又看到了那个总是和我在梦中做抽卡游戏的老头。

这一次,我又看到他,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冲着我笔了一个大拇指。

之后我一觉醒来,就感觉胸口有一双软糯洁白的细手,正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我的伤口。

她的五指细长,金色的长发落在我的肩膀上,有一种奇妙的芬芳。

我抖的一哆嗦,立马睁开眼扭头看了一眼。

结果,趴在我身上的那个金发女人,竟不是艾米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