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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怎么充盈库房呢?

永瑆思考着该怎么办的时候,首先就想到了后院的三个女人。

刘格格和李格格的嫁妆已经没了,她们只剩下一些旧首饰和旧衣服,手里没有多少银子。

她们现在跟防贼似的防着他,好几次都把他往外推,就连他被雷劈中再度受了伤,她们也只是看了他一次,就再也没有看过他了。

不用想就知道,他从两个格格手里算是抠不出银子了。

至于福晋,福晋的性子硬气的很,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还经常把他气得吐血,要是能从她手里抠出银子就怪了。

福晋身后有傅恒一家子撑腰,就算他再惦记着福晋的嫁妆,也不敢轻易出手。

傅恒和福灵安父子俩,马上就要出征缅甸了。

要是他敢霸占福晋的银子,或者对福晋不好,恐怕又要被皇阿玛训斥并且惩罚了。

福晋故意按住他的屁股,又将药碗扣到他的屁股上,导致他的屁股二次受伤。

紧接着就逼迫他发誓,导致他的后背被雷劈伤。

他心里对福晋很是不满,甚至记恨上了她,要不是她怀有身孕,要不是傅恒父子马上就要出征,上战场奋勇杀敌保卫大清,他一定会好好教训福晋。

如今福晋怀着他的孩子,他暂时不会对她如何,就让她好好养胎吧!

他在后院的三个女人手里得不到银子,就只能再想其他办法了。

他之前办婚宴收了很多贺礼,可现在府里并没有大喜事,就算有也要等到福晋生产之后了。

如果他办普通宴会的话,怕是大部分官员都不会参加,根本就达不成那个效果。

毕竟,他们在送贺礼的时候,已经被她坑了一次,肯定不想再被坑第二次。

那该怎么办呢?

这时,永瑆的两个哥哥结伴来看望他了。

他们带了一些贵重的药材和补品,让永瑆好生调养身体。

永瑆看着两个哥哥带来的东西,他的眼睛就比之前亮了几分。

他怎么忘记自己现在是病人了?

试问,谁看望病人的时候会空着手?

要是他的亲朋好友甚至朝中官员,来贝勒府探病的时候,他们肯定会准备一些礼物。

前段时间,他靠办婚宴收礼收到手软,这次他也可以借着病情,收礼收到手软。

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永瑆让小李子和小叶子,分别将他伤势严重一事,告诉他的那些亲朋好友,还说他许久没有看到亲朋好友,内心十分想念他们。

永瑆此举,只差没有明说让他们来探病了。

他的那些亲朋好友们,在听到永瑆想他们的时候,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哪里是想他们了,分明是想他们的银子了!

如果永瑆知道他们心中所想,肯定会说他们猜对了。

能让永瑆这个吝啬鬼、守财奴想念的东西,也只有白花花的银子和金灿灿的金子,又或者贵重的珠宝首饰、古董字画等等。

他们知道,永瑆是想让他们带着礼物探病。

他们不想再当一次冤大头了,但又不能不去探病。

他们三三两两的商量了一下,最终打算准备一些价值较为便宜的东西,去贝勒府看望永瑆。

于是,永瑆的一众亲朋好友们,纷纷带着礼物来贝勒府探病。

永瑆看着他们每个人都带着礼盒过来了,没有一个人空着手,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了。

他高兴的和亲朋好友说着话,态度可谓是热情的很,一整天都笑容满满。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他满心期待的拆开了那些礼盒。

他以为亲朋好友的身份都很高贵,送的礼物肯定不会差。

然而,一切都让他失望了。

永瑆拆开了几个礼盒后,发现里面都是一些价值便宜的东西。

看到那些价值便宜的东西,他心里极其失望,又一连拆了好几个,谁知都是价格普通、品质一般的东西。

他将所有礼盒都拆开之后,只有几个礼盒的东西稍微珍贵一些,其他礼盒的东西价值都很一般,这让他心里既失望又生气。

他觉得亲朋好友们,送这么便宜的东西,简直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看着那些便宜的礼物,只觉得分外不满,很想让他们再重新准备一份礼物。

然而,他的亲朋好友个个身份高贵,他根本就不敢轻易得罪他们。

他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虽然那些礼物没有达到他的预期,但他一文钱都没出就得了这些礼物,好歹也算是大赚了一笔。

就算如此,永瑆心里依旧很不痛快。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最后被气得吃不下饭。

昭华得知永瑆大失所望,气得吃不下饭的时候,觉得永瑆实在是太贪心了。

虽然那些礼物没有达到预期,但永瑆也是大赚特赚了,结果却被气得吃不下饭,只能说他太不知足了。

几天后,乾隆的人终于抓住了几个白莲教的人。

永瑆的库房第二次失窃后,乾隆就命人搜寻白莲教的人。

经过了几天的追寻,有几个白莲教成员被抓住了。

乾隆让刑部审问了他们,好不容易问出了下落,结果侍卫们到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

白莲教的人带着那些财物先一步跑路了,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

之后又搜寻了几天,结果却一无所获。

永瑆得知那些财物追不回来了,只觉得心肝儿疼,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昭华作为永瑆的嫡福晋,听说他晕倒之后,便带着一碗银耳粥去前院看望他了。

永瑆醒来之后,就看到昭华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昭华见他醒来了,便端起了那碗银耳粥,朝着他走了过去。

“贝勒爷,府医说您只是气急攻心,所以才会晕倒的,身体并无大碍。”

“您中午没用膳,想必也饿了,妾身……”

永瑆看着昭华端着碗向他走来,不知为何想起了前段时间,昭华将药碗扣到他屁股上的场景。

上一次昭华就是这样端着碗,将碗扣到了他的屁股上,导致他的屁股疼得难以忍受,这一次她端着碗,又是想干什么?

永瑆觉得昭华没安好心,下意识说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