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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因见状侧身一躲,然后抬手就将那名护卫手中的长刀打落在了地上,顺势又转到了他的身后,一脚下去又把他给踹飞了出去。

其他守卫见状,全部都拔出长刀朝着萧因攻了过去。

此时朱景萱就在门内看着这一切,她一个飞身过去就直接踹倒了两个人。

皇上都加入了战斗,其他人更是不敢怠慢,一行人几下就将这些守卫给打的趴在了地上。

就在这些护卫准备起身再次进攻之时,突然看到了朱景萱一行人身上穿的衣服,瞬间就被吓的跪趴在了地上。

欧阳锦对着刚才准备踢朱梦瑶的那名护卫冷声说道:“刚才你准备打的可是皇上的亲侄女梦瑶郡主,难道你不知道对郡主动手是抄家灭族之罪吗?”

这话一出,这些人全都被吓的有些不知所措了,急忙对着朱梦瑶磕头道:“小人该死,请郡主与天使大人饶命呀!”

朱景萱走到朱梦瑶的面前问道:“怎么样!用不用将这些有眼无珠的狗东西全给杀了?”

朱梦瑶看了看萧因发现并无大碍,随即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吧!就是一些护卫而已。”说完拉着萧因直接离开了。

到了晚上,季正初正躺在床上与一众将领商量着军务之时,季红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说道:“爷爷,大喜事呀!贾大夫他已经醒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皆是一惊,季正初急忙问道:“那他有没有交代到底是谁对他动的手?”

季红摇了摇头:“他现在虽然醒了,不过由于伤了嗓子,现在还不能说话。再加上失血过多导致手脚瘫软无力,目前连笔都握不住,因此……”

季正初打断她的话说道:“只要人醒过来就好,至于失血过多,多吃一些补血气的药就好了。”然后对着这些将领吩咐道:“今天边境上的事情就谈到这里!你们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

季正初说完所有人都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半夜时分,一名蒙面黑衣人偷偷来到了那间宝库的房间外,他快速打晕两名守在门口的护卫之后直接朝着宝库内冲了进去。借着窗户上月光的光亮黑衣人来到床前,他直接拿起手中的长刀就朝着被子上连续插了几刀。嘴上还冷冷地说道:“我看你这次还死不死了!”

当黑衣人掀开被子一看,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因为他透过一缕月光刚好看到了贾大夫那早已死透的面容以及脖子上的伤口,马上就知道自己上当了,急忙起身就准备逃离此地。

正当他准备离开之时,外面突然灯火通明了起来。

与此同时季红也带着一众护卫从一间侧房中走了出来。

季红看了一眼蒙面之人后冷声说道:“武德海,你终于还是露馅了!”

只见黑衣人缓缓地摘下了面罩,而此人正是武德海。

“想不到我武德海机关算尽马上就要将季正初给弄死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会碰上萧文举这号人物,命啊!这都是命啊!”

季红咬着牙冷声质问道:“我爷爷对你信赖有加,你为什么非要杀他不可?”

“在我看来,你这号人简直就连畜生都不如。”

“他如此对我,那是因为他从始至终都是乐安王朱开山的人。”这时季正初被人用一个木制的龙椅推着走了进来说道。

听到这话武德海脸上瞬间一惊,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乐安王的人?”

季正初叹了口气说道:“能够培养出上万名训练有素的人除了军队还能是什么地方!那么多人去攻打济州城,老夫能不调查一下吗?”

武德海蹙眉道:“既然你已经查出是我勾结乐安王,那为什么不将我直接送到皇帝的面前邀功请赏呢?”

季正初摇了摇头说道:“为了这件事情死的人已经够多了!老夫本想着乐安王既然以死,这件事情也该到此结束了,而你们这些反对女子称帝的人也该醒悟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想着在老夫身上夺权!难道你们还嫌咱们大宁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武德海叹了口气说道:“乐安王对我有救命之恩,当年我武德海快饿死的时候是乐安王给我赏了一口饭,并且还给了我足够的盘缠提点我从军入伍,这份恩情我武德海不能不报呀!”

“季红姑娘说的也对,您对我有着知遇之恩我却如此对您,确实是连畜生都不如。既然忠义不能两全,那我就将这条命留在这里,追随乐安王而去了!”说完直接将刀一横,然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看着倒下去的武德海,季正初的脸上都是悲伤之意,然后叹了口气对着季红说道:“红儿,你扶爷爷回去吧!爷爷有些累了。”

季红点了点头,然后推着季正初朝着外面走去。

二人走了片刻之后季红一脸疑惑地对着季正初问道:“爷爷,那武德海如此对您,他死了你为什么还这么伤心呀?”

季正初叹了口气说道:“武德海跟了我十几年了,大小战功立过无数,对于咱们大宁的忠诚那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就有那么一帮人总是认为大宁乃是世间大国,不应该总是被女子所掌控着。”

“女子做皇帝又怎么了!”季红一脸不服地说道:“我认为男子能做的事情我们女子能做,男子不能做的事情我们女子也能做。世间上人人都是女子生的,凭什么看不起女子呀?”

季正初回过头看了一眼这个满脸不忿的孙女愣了片刻后又微微一笑说道:“或许我孙女说的是对的吧!”

“不过你对那个文举先生是怎么看的?爷爷可是见你对他好像很特别呀!”

“爷爷你在说什么呀!”季红满脸娇羞地说道:“孙女就是见他对你有救命之恩才会心存感激之情的,其他的孙女什么特别的都没有!”

“你说的话自己相信吗?”季正初一脸无奈地说道:“别以为爷爷不知道,你的那个宝库房的墙上挂的全都是他写的诗文,一听说平东王府又出了什么新的东西你都会派人弄一些回来。难道你真以为你爷爷已经老糊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