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雾月‘老师’同意，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夏眠特意说了个敬语，接着，便笑眯眯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嗯...第一个问题。”
“您的纳米科技，真的已经开发出了具体的成果，而非纸上的‘概念化’产品么？”
话说到一半，夏眠摆了摆手，解释道：“我并不是在质疑您啊，我只是好奇而已...”
说是不质疑，但夏眠语气里的傲慢与怀疑，却已经满的快要溢出来了...
“当然有成品了。”
雾月这次没有慌乱，她点了点头，轻声解释道：“不仅有成品，还通过了两项完整的测试，所以，我才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哦，是这样啊...”
夏眠摆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但语气中的酸味，却暴露了他真实的心态。
“不过...那些支持您的群体，一定和您有着很好的关系吧？我想问问...您是怎么打通这些宝贵关系的，这可以一个相当有用的技能啊。”
听到这话，雾月微微一愣，随后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您误会了，夏主管。”
雾月收起手中的文件，轻声解释道：“我没有那些所谓的‘人脉关系’，最支持我的人是军方，军人不在意所谓的关系，他们只会挑选性价比最高的产品。”
“因为纳米科技足够优秀，所以，他们选择支持我。”
听到这话，夏眠冷笑一声，摇了摇头，看似是在开玩笑的说道：“那可不一定...”
“就算是军方，也是会讲究‘关系’的...那些说没什么‘关系’的人，只是自己的人脉不到位罢了...”
“他们选择您，恰恰说明，您的人脉，已经达到了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因此，他们才会支持您这么个未成年的女孩。”
夏眠慢悠悠的笑道：“所以，雾月老师，您可以为我引荐一下这些‘人脉关系’么？”
此话一出，就连一直没说话的洛可可，都有些生气了。
夏眠话中的意思是：雾月根本就没有什么本事，之所以能取得今天的成就，靠的，无非是那恐怖的人脉关系而已。
自己废寝忘食研究出来的成果，却被人骂的一文不值，说成是靠关系得来的...这对于一名科学家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话说到这种地步，就算雾月再怎么天真，也能听出夏眠话中的含义了。
她低着头，攥紧了手中的文件，身体微微颤抖，眼角也有些泛红...看着叫人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