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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啊!”

“冲啊……”

眼见匪兵们大喊着高举长刀冲进府内,赤勇却还没有一点动作,即便是知道他心里有数,赵宁岩还是忍不住吓的手心冒汗。

片刻间,匪兵们蜂拥而上,原本宽阔的大门口瞬间变得拥挤。

就在前将军以为胜利在即,挺着胸膛正准备跟随士兵们一起入府时,赤勇终于动了。

只见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鸡蛋大小的黑疙瘩,扬起手往匪兵群中重重一扔,只听“砰”的一声,黑疙瘩顿时散作一阵白烟。

不等匪兵们弄清是怎么回事,人群里便接二连三响起“砰砰砰”人体倒地的声音。

刚踏进大门的前将军吓了一跳,连忙收回脚。

不过片刻,原本气势汹汹的匪兵们便躺了一地,把墙头上站着的赵宁岩都看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朝赤勇的手里看去。

赤勇也不藏私,恭敬的把手里正捏着的黑疙瘩递给他,“三姥爷要小心些,切记轻拿轻放。”

赵宁岩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接过黑疙瘩,好奇的把玩了片刻后,忍不住勾起嘴角看向下方前将军,有些贱兮兮的道:“来啊!你倒是过来啊!”

前将军一惊,又往后退了几步才开始叫嚣,“你,你们居然用毒,你们不讲道义。”

赵宁岩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对你个乱臣贼子讲道义?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道义?”

前将军一噎,眼见自己的人全军覆没,转头往天空放了一枚信号弹,然后拿着刀小心翼翼的提防着国公府,急忙跑到暗处躲藏,就怕里面的人突然冲出来。

赵宁岩见状肠子都要悔青了,“我怎么就顾着嘴上爽快了,该第一时间解决了他的,这下让他发了求救信号咱们麻烦就大了呀!”

赤勇还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指了指自己身侧的布袋道:“三姥爷放心,黑疙瘩管够,今夜他们休想从国公府的大门里进来。”

看着赤勇腰上那不小的布袋,赵宁岩心里踏实不少,要不是赤勇说了得轻拿轻放,他都想上手去拍两下那宝贝疙瘩。

只是他又有些想不通了,既然赤勇有这大杀器干嘛不早拿出来,整的他方才着急上火的,还赔上一扇门。

国公府的大门可不便宜呢!

看着被匪兵们压在身下的红木铜皮大门,他心疼的不行,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呢!

面对赵宁松的疑问,赤勇解释道:“夫人说了,得出其不意才能更好的震慑到他们。之所以留着前将军就是为了把那些兵都吸引到咱们这来,只有这样才能为其他府邸解围。”

闻言,赵宁岩一怔,随即自愧不如的笑了,他自诩多活了这么些年,眼睁睁的看着匪兵们乱杀无辜却无能为力,自保尚且难做到,更何况是去帮别人。

却不想侄媳妇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娃娃反应居然这么快,短时间内不仅保证了自己的安全还能对别人伸出援手。

两人不过几句话的时间,接到援救信号的匪兵们便匆匆赶来了。

前将军一见自己的人来了,急忙从暗处出来,指着赵国公府高声道:“今日给本将军踏平了这赵国公府……”

大门他是不敢进了,不过方才躲起来的时候他也没闲着,当下便指挥着士兵们开始爬墙。

一声令下,集结过来的人马瞬间把赵国公府包围了起来。

赤勇知道真正的对决开始了,迅速摘下身侧的一大袋子黑疙瘩递给赵宁岩,“三姥爷,大门就交给你了,属下去支援别处。”

赵宁岩干脆接过袋子,“放心吧!此处有我,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否则这些贼子们休想踏进这扇门半步。”

赤勇离开后,赵宁岩从袋子里掏出一个黑疙瘩拿在手里,仰头蔑视着大门外的前将军,“来啊莽夫,你敢前进一步算我输。”

一人,一布袋,就这么站在墙头上便挡住了门外虎视眈眈的匪兵们,颇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气的前将军牙都快咬碎了,为了完成任务,最终只能把大门口的兵都派往别处进攻。

赵国公府围墙外,一队匪兵双手撑在墙边,准备用叠罗汉的方法,让身后的同伴借力跳进院子。

可肩上刚感受到同伴的重量便听见面前的围墙上传来一阵石头摩擦的声音,还没等他们弄清楚这声音的来源,面前突然豁然开朗起来。

只见原本厚实坚硬的墙体上骤然出现一排贯穿墙体,拳头大小四四方方的小洞,而洞的另一方赫然是他们费尽心思要进入的赵国公府。

只是,还没等他们透过小洞看清府内的情形,一柄柄尖锐的长枪突然从洞内伸出,不等他们反应便直直刺穿他们的身体。

随着长枪迅速收回,撑在墙边的匪兵们也尽数倒下,站在他们身上借力的同伴如同下饺子般纷纷落在地上,顿时响起一片哀嚎声。

等指挥的将军反应过来要让士兵们从墙上的小洞进攻府内时,方才明晃晃的洞竟瞬间被堵上,那严丝合缝的样子,若不说被刺士兵的伤口还在不停往外冒血,他们都要怀疑方才的小洞是他们眼花了。

可尽管此时洞已经被堵上,他们也不敢像方才那样了,毕竟谁也不知道那洞什么时候又突然打开,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眼见最快捷的翻墙之法行不通,前将军只能让人拿来梯子。

他实在是没想到小小一个国公府居然用上了攻城的梯子,还折了这么多人,就算最后攻下来了,恐怕他也少不了要被问责。

只是让他更没想到的是,梯子是搭上了,士兵也进去了,可第一时间传进他耳朵里的并不是他想象中兵刃相交的声音,而是一声又一声冲破云霄的惨叫。

更让他崩溃的是,这些惨叫声他都无比熟悉,这说明了里面正在惨叫的都是他的人。

听着围墙内那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他实在难以想象他的人此刻到底在里面遭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