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回来了,娘娘正问起你呢!”封菊长呼一口气。
金蟾跪下,那抔不知是什么的土被他小心护在怀里,“娘娘,奴才幸不辱命。”
“起吧。”
太后深深看金蟾一眼,“带了什么宝贝回来?你故乡的一抔土?”
封菊也好奇,却皱起眉:“你这一身,还不快去换了再来回娘娘话。”
“无碍。”
太后递给她一个多嘴的眼神,“封菊,早膳可好了?”
又向金蟾道:“你若没吃便一起用吧。”
“娘娘。”金蟾眼神似有躲闪。
“奴才路过,见此花顽强生长于岩间,不甘凋零,便挖了回来。”
说是花,其实看不出花样,不认真看会以为只不过一抔土夹带了根野草。
那花长得细小,花茎软软垂下,焉巴巴的,许是因金蟾连日奔波而被折腾得半死不活,未受风吹雨打,却还是掉落了几片花瓣,哪还有半分顽强之象。
太后好笑道:“逸州带回来的?”
却还是让他栽于盆中,好生照料着。
封菊麻利摆上早膳,伺候太后用膳,金蟾席地而坐,以圆凳为桌。
尊卑,有点,但不多。
金蟾饿惨了,狼吞虎咽。
“慢点,没人和你抢。”太后眼神闪过柔和,只微微一瞬,便又恢复往常惯有的上位者姿态,“哀家与你说过,逸州一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说说吧,是何情形了?”